第十一夜碎冰响当啷
��人把玩的女优,阴毛湿透了,体液溅得到处都是,她那锈掉的声音一声声低泣,伴着手心和私处纠缠发出的吸吮声。

  “我关上窗户了……再说、呼……还有空调呢。”女人过来咬耳朵,一点都不客气地榨这具临近饱和的身体。太熟悉了,有没有高潮,想不想继续,还能容下多少都一清二楚,她抽出被舌头包卷的指头,撑着床,用腰去带下冲的力量,可她并不急,也没有狼吞虎咽或者强势压服,只是说道,“所以别憋气,那多难受啊。”

  “难……难听的……”

  “哪有,还有人不想听你叫床吗?”女人笑得很开心,她从肩胛下面穿过,将人上半身兜进怀里,两个人紧紧抱着,胸腔嗡鸣从骨肉传至耳膜,带着调笑的尾音,“宝宝,我都想把你操哭。”

  说骚话过于犯规,夹着手指的小口一阵紧缩,推挤出大股热流,小朋友抓着她的背哭叫了一声,也不疼,可见都这样了还好脾气地着指尖。

  太乖了,就很容易被欺负。

  或者已经伤痕累累,哭都不会有声音了。

  江澜叹口气,室外机还在隆隆作响,她伸手拢住女孩纤细的、汗津津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