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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在阴蒂上按捏揉弄,一点点地把她给搞出水来。

  “让你看清下家的真面目不好吗?”

  有了性欲的男人,就连说话都变得性感,那双清冷的眼睛像沸腾的烈酒,把她原本冻着的身体给摩擦出火热来。

  徐玖仰起头,痒意在下体蔓延来,过电般传过身体,呼吸都重了,却远没有达到顶峰。

  “徐玖,”他沉声道:“你跟他能得到什么?名利和钱,他加在一起还不如我给得多,别和我说你要谈恋爱,你逼都要被我操烂了,跟谁装纯情?”

  只是名利和金钱。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徐玖垂下眼,语气讥讽:“江先生,你太高看我了。”

  “我不是为了上位找金主的,我的钱虽没你多但当个小富婆包养小白脸还是绰绰有余的,你都快叁十了,”她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摸到那根东西,“好像快不能满足我了。”

  “你知道天底下最硬的是什么吗?十八岁男生的鸡巴。”

  一句话,将他原本还算温和的面具给卸下。

  江嘉树一个用力,将她的腿折起来,小逼里流出来的水还不至于能容纳他。

  “硬吗?”他一字一句地重复。

  徐玖看着他不说话,男人的怒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强上进来,强遭罪的事他不会做。

  逞口舌之快的后果,只能由她一人承担。

  这个男人有的是办法征服她,江嘉树拿起一边的钢笔,银白色冰凉的外壳没有任何征兆的捅了进来。

  第二支钢笔一圈圈地划在她的胸上,水晶镶嵌着的外壳刮蹭着她甬道里的嫩肉,太冷太硬太直,不适的异物感让她皱起了眉。

  “你觉得你能承受多少?”他拍拍她的脸。

  *

  江梨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

  被绑在床上,在催情剂和沉屿的调教下,她就像进入发情期的动物,随时湿,随时被羞辱。

  他曾经陪她度过家里最灰暗的时候。

  父母被害出了车祸,哥哥去了海外解决烂摊子,她在家里陪妹妹看完动画片后,还是决定去做点什么。

  她凭借记忆来到沉家。

  她记得两家人的关系向来很好,便敲开了那扇将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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