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萦绕在鼻腔里的气味清冷,但却在骆希身体里点燃了一颗颗烟火,噼里啪啦,从颈后一直向上窜至后脑勺。

  她垂首咬唇,手腕压住左胸口快要蹦出口的心脏。

  真是要命,怕是明天要下不了床了。

  *

  房卡还没来得及插进取电槽,就轻飘飘落到地上。

  时隔五年的接吻并没有太多生涩磨合的过程,仿佛都在各自梦中亲吻过对方好多次。

  高子默想把骆希吻得窒息,再给她做心脏复苏人工呼吸。

  再窒息,再救回。

  在濒死的边缘一遍遍达到高潮。

  “呼吸、呼吸不过来……”

  骆希捶打他的胸膛,还没能呼吸多一秒,又被堵住了嘴唇。

  好快,抵在胸前的拳头渐渐像黄油一样融化松软下来,黏在他肩膀上,再攀到他脖后侧。

  高子默咬了口骆希的脖侧,恨不得叼下块嫩肉:“你怎么那么狠心啊?嗯?说五年就真的跑了五年,一句话都不和我说……”

  “我什么、什么时候说过五年这回事啦?”骆希得以趁机大口喘气,今天特意穿上的加热内衣这时显得有点多余,浑身燥热得甚至起了层薄汗。

  高子默今晚一直挂在嘴边的“五年”听得她晕头转向,什么时候自己下过这种承诺了?

  高子默扯下领带,熟练地在骆希脖子处重新打了个温莎结。

  “走的时候给了我五条领带,不就是代表了五年?”他将领结一点点紧,最后紧紧贴服在白水仙的花茎上。

  再多一分力气,都要将这花茎一样的脖颈折断。

  好像真的被掐住了喉咙,骆希连说话都困难,索性不解释了。

  她只是因为passaggio家的订单一排就得排两叁个月,干脆一次性定制多几条。

  哪知道少爷那么有仪式感,真的乖乖等上了这么些日子,放她自由自在,一次都没在她面前出现过。

  手掌从她的毛衣下摆钻进,飞快解开胸衣背扣,高子默握住一边的奶肉掂了掂,再用指甲轻刮了几下乳晕:“是不是又大了?”

  骆希喉咙里含了蜜糖,咕哝道:“你尝尝看不就知道了。”

  高子默狠抓了一把掌中沉甸甸的乳肉,哑笑着“征询意见”:“这么大……那用它夹鸡巴好不好?以前不总是夹不住?试试看现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