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根骨头灯笼鱼
>   这段时间高宅每晚只剩下他们两人,颇有种“孤儿寡母”的感觉。

  夜深人静时,“寡母”被“孤儿”抵在鱼缸旁,奶肉在冰凉玻璃上被压得快要成了透明果冻水母。

  萤蓝鱼缸灯揉进骆希脸上的潮红里,勾兑成淫靡的迷幻紫。

  厚重的水缸被冲撞得小幅度晃动,被惊醒的孔雀鱼们摇着色斑斓的尾巴,张开鱼嘴,隔着玻璃一下下嘬咬缸外红艷艷的果子。

  他们明目张胆地,在大小颜色都不同的鱼儿面前接吻,在高书文书房里藏钱的密室前交欢,在高子默房间里拥着入眠。

  好疯狂,现在也一样。

  高子默孩子把尿一样抱起骆希,由下至上地肏她,朝着病床边走。

  走动间,花穴里的汁液偶尔会坠下一两滴到地上,颠到床边时,骆希已经忍不住泄了身,高子默猛地将她抱离自己,贝肉颤栗,滋出一串水珠溅到病床边,或许还有星点喷到了高书文被子上。

  这时,监护仪屏幕上有一道曲线突然起了激浪,滴滴声急促起来,尖锐刺耳得让两人停了动作。

  骆希喘着气,问,如果他现在醒过来了怎么办。

  高子默吻着她的耳廓,说,不会有奇迹的。

  他把骆希放落地,让她手撑着病床,提起她的腰臀,就在时急时缓的生命检测声里重新干了进去。

  滴滴声渐快,他就肏得快一些,声音渐缓,他便慢下来,将龟头抵在花蕊上碾出汁儿。

  骆希被他捣弄得双腿无力,眼里的潮水涨了再涨,背脊凹成可以盛满无限欲望的低洼盆地。

  “高子默……”

  “嗯?”

  “严伯之前到的资料,是、是你给的吗?”

  问句很快被身后的少年撞得稀碎。

  似乎在惩罚她分心,高子默抽送得急又重,小腹把臀肉撞出阵阵臀浪。

  灭顶的快感让骆希没继续追问下去,她都快要趴伏到高书文身上了,融着快感的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朦胧中,她转头看向高书文老态横生的脸。

  无论过程如何,她有两个目的已经达成。

  知晓了真相,高书文也绝大几率要在病床上躺至生命的终点,但在她心里还是围绕着淡淡的白雾。

  有些事情告一段落,有些事情却还在纠缠拉扯,绕成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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