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根骨头旗鱼
冰层裂开似的微响。

  两人像连体兽一样走到门后,他躲在门与墙的夹角昏暗处,像蛰伏于丛林里的豹子隐去自己的呼吸。

  只剩胯下那物像有自主意识,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越来越紧的蜜穴里小幅度抽插着。

  骆希直起身子取下帽子,旋开门锁,把门拉开一丝小缝。

  她只探出额头和眉眼,羊脂白玉的手指捏着李珊的红帽子:“找到了,喏,给你。”

  李珊接过,狗鼻子的她嗅了嗅,立刻觉得隔间里有点儿什么味。

  骆希没给她提问的机会:“抱歉啊,我刚脱下裙子还没换上,没办法给你开门……”

  女孩意会,从门缝里瞧见一点落在地面的红色面料,她往后退了一步:“没事没事,骆老师你继续忙,那我先走啦。”

  骆希把门重新锁上,听门外跳跃的皮鞋声渐渐远去。

  高子默本来已经快到了巅峰,骆希一边和李珊说话,还不停用那小嘴夹他。

  他憋停了呼吸,像躺在泳池底,平静地看水光粼粼的池面,耳朵进了水嗡嗡声作响,细密的水泡游进他的瞳孔里。

  女孩们离开时讨论着银座岩不知今日会上什么菜品和寿司,在完全听不到声音时,高子默深喘了一口气,如同从水里浮出了水面,重新获得了氧气。

  窒息濒死的快感上了头,他把骆希抵在门边大开大合地肏干,每一次都得和深处被他撬开的小贝口肉贴肉地亲吻。

  骆希咬着唇,无声安静地受着,可体内的快感依然像荒田里轰轰燃烧的稻草堆,烟火熏得她不争气地落泪。

  一声低吼,高子默拔出来射在她的腰窝上,黏稠白浆把黑蕾丝折腾得一塌糊涂。

  他嘴里喘着气,弯下腰想去吻骆希,才发现她双颊淌泪,而且眼眶鼻尖通红的模样看得出是委屈了。

  高子默心脏抽痛了一下,哑声问她:“怎么了?我最后太用力了?疼了?给你揉揉?”

  骆希背脊震动,蝴蝶骨像下一秒就要有翅膀长出,手背抹去眼泪,顺势推开高子默,颤着腿儿,弯腰走到一旁,从自己包里拿出湿纸巾。

  高子默匆忙把自己还硬着的性器塞进裤子里,走过来想接过她的纸巾帮她擦,却被骆希反手拍开。

  啪一声,像抽了一巴掌在他脸上。

  “我自己擦。”

  骆希一直低垂着头,长发半掩着她的神情,只留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