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根骨头烟熏三文鱼
; 深嗅了一口妻子脖间甜甜的白花香,高书文抬手,将骆希颈间的丝巾拉起一些:“你也是,这几天家里就交给你了。”

  “太太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高总的。”

  在一旁站得笔直的廖辉开口,可看到年轻貌美的高太太丝巾下忽隐忽现的红痕,他的眉头微微一皱。

  “嗯,麻烦你啦。”

  骆希直起身子,望向廖辉淡淡一笑。

  廖辉一怔,宛如看见下课时站在教室后门的青葱少女,逆光让他看不清她的模样。

  只是她不会再喊他阿辉了。

  高子默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看着在家门口卿卿我我的两人,掩在高领羽绒服下的嘴唇抿紧,嗤笑了一声,淡淡白雾从领口空隙升起。

  这可真是恩爱啊。

  骆希拎着琴谱袋匆匆走向停在喷泉旁的加长轿车,星期一她没有排课,只有下午放学后的合唱团排练,但每周一全校师生都要参加早会。

  司机站在轿车旁替她拉开后车门,她笑着道谢:“严伯,谢谢你。”

  “应该的,太太。”

  可她脚步停在车门旁,看着后排座的高子默,飞快敛去了春风般的笑容。

  “你……不是已经坐小林的车先走了吗?”

  高子默翻着书本:“小林他肚子疼,我今天坐你的车。”

  “……那小蔡呢?”高家的司机可不止两人。

  “也肚子疼,可能他们早餐吃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那我找别的司机吧,让严伯送你去学校。”

  骆希正想后退,被少年清冷的声音唤住:“骆老师,周一路上会很塞车,再晚一点,我们都会在早会上迟到哦。”

  最终骆希悻悻坐进车里,高子默带着寒气的羽绒服像无暇白雪,随意堆在两人中间。

  后排座宽敞,骆希肘撑在车窗旁,双腿交迭,针织鱼尾裙裙摆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修长光洁的小腿,黑皮高跟鞋悬在她弯月般的脚上。

  前后座的隔断不知何时已经被调成了磨砂雾面,她只能看着窗外后退的街景,可注意力全在车厢里一页页纸张翻动的声音上。

  有的页面高子默会快速翻过,有的页面他会停留得久一些,用拇指在纸张纹路上摩挲,似是揉着新鲜娇嫩的花瓣,或者其他什么。

  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