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
��,居然是一个性上瘾者,居然会和自己弟弟做爱,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发情。

  哪里是角落,哪里不会被人发现,如果可以一直躲在不被看到的角落就好了,她这样恶心下流的人……

  罗敷浑浑噩噩地自己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被突如其来的如洪水般的性欲冲得头昏脑涨,她下意识沿着工作人员指认的道路往前走,大家都在忙着,外延走廊上没什么人,相当安静。

  “空白?”

  她突然撞上了一个人,失去平衡之下,她后退两步摔在地上。

  唔,好痛!

  背部的疼痛短暂地唤醒了罗敷的意识,她抬头看了一眼,鸭舌帽底下是一张熟悉的脸……她从认知里挖出一个名字,诺顿。

  好可怕,被认出来了。

  罗敷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双腿发软浑身乏力,她站不起来。

  为什么,就连地面贴合传过来微凉的温度与过高的体温对撞都能被转化成快感。

  好下贱的身体。

  罗敷绝望地捂住脸庞,在原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诺顿有些迟疑地看着地上不停发抖的少女,她看起来似乎不太对劲,搞不好是发病了,就是不知道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

  “你没事吧?”他蹲下去,慢慢靠近,试探性地问。

  空白就好像是没听到一样,瞳孔放大失魂落魄,再配上布满冷汗的病态潮红与似有似无的喘息,她看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不会发烧了吧?”诺顿怀疑道。

  但是也不太可能啊,进来的时候都要一个个做检测,这还能有漏网之鱼,总不至于是先吃了退烧药才进来的吧?哇这也太缺德了,想赢不能这么搞啊!

  有了这个猜测之后,诺顿怎么看空白怎么像是发烧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空白不小心蹭下来的口罩给她带上去,又拿自己的外套给她裹裹,“你要不在这待一会,我去叫人过来给你量量体温?”

  罗敷头脑昏沉,甚至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只是听见他要叫人,立刻惊恐地抱住他的手,“不要叫人,我不要!求求你,别……呜…”

  诺顿被她来这么一下都吓到了,心想这么怕被发现,这他妈不是发烧了是什么!

  他也有点着急,“喂你,你不能这么自私啊,你说说你,你要是真发烧了趁早去看呐,万一你真是感染了你在这待着这不是祸祸这的人吗,到时候比赛都办不下去了你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