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
……一切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林风雅轻抿着唇,克制着情绪不让凤唯看出他表情上的端倪,而凤唯因为在思考男人话里的真实性,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哼,林先生,我要怎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凤唯蹙着眉轻哼,“要是你明天随便发个地址来糊弄我呢?”

  “宝贝儿,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你都不给我吗?”林风雅努了努唇,“再说,不论我到底有没有糊弄你,你也只能选择相信不是吗?”

  “不。”凤唯否定得斩钉截铁,“谁说我一定要相信你?”

  她不止可以不信,甚至还能用点“暴力手段”。

  “我也可以用别的方法让你说出实情!”凤唯左手以迅雷之势迅速往下窜去,五指用力掏住男人胯间的雄伟之物,表情里带着狠厉。

  命根突然被挟持的林风雅痛嘶了一声,腰板挺得笔直,表情有些狰狞,“宝贝儿,别乱来,要是弄坏了它,吃亏的可是你。”

  凤唯不以为意地轻嗤,手上的力道反而更加用力了一度。

  “嘶,凤,你忘了它带给你的快乐了?轻点……”

  “所以,林先生,知道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吗?”

  凤唯稍稍松了下手,趁男人放松之际再度用力,看着他明显的表情变化,心中总算有了一丝报复得逞的快感。

  林风雅喘了口粗气,可不敢再胡来,这女人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得,不然怎么被她弄死的都不知道。

  “胡茵兰的行踪我保证给你的一定是真实的,如果有误,我家的地址你有,你随时都能来堵我,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凤唯如愿以偿地从男人脸上读出了窘迫和退让,经验告诉她,此时男人说的就比之前有可信度多了。

  疼痛之下,为求自保,人吐露出的话语鲜少会有作假,而且……她也不好弄坏了这根带给她快乐的好东西。

  林风雅的小兄弟总算逃过一劫,他深呼了口气平息呼吸,本想说几句话缓解尴尬,不料刚刚死里逃生的小兄弟非常不给面子,当着两人的面,在凤唯手心里瞬间膨胀起来。

  两人同时沉默了。

  左手还覆在那物之上的凤唯有着最明显的感受,那东西是怎样一点点在她掌心里变大的。

  “呔!你是变态吗?被人蹂躏也能硬?!”

  凤唯正要将手撤开,林风雅瞬间伸出大掌将她的手扣在胯间,摁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