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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像是谁给他打了腮红。他在寇冬手上皱着眉,很不满,“你别总揉我。”“揉你怎么了?”寇冬十分不能理解,“不能揉你吗?这是因为爸爸爱你!”叶言之:“……”很好,他阴沉地想,你最好记清楚你说的话。

  到时候哪怕在床上被揉哭,那也得受着。

  那全都特么出自爱。

  七点三十分,寇冬出了门,朝着神庙的方向走去。规则刻意强调了要八点到,他不觉得迟来有好事。

  同样想法的并不少,寇冬一路撞见了好几个傩面,彼此之间点点头,谁也没有多话。

  神庙前的地上多出了十二张木椅子,依照来的顺序就座,从左到右还标着号。寇冬算是前面那批,坐在第三个。

  空地上没有光,只有神庙里头透出点黯淡跳跃的烛火。众人的影子被烛光拉的老长,面具上凸出的眉眼在地上映的愈发清晰,像是真的活了过来的凶神。

  一片寂静,甚至连草丛中都听不见半点虫鸣。气氛压抑沉闷,有少数人悄悄抬头看着天。

  天上那一轮月亮是满月,可谁都能一眼看出不对来。这月亮比寻常见过的都要大,且不是白的,更像是红的——就好像有一层血雾蒙在前头似的,散也散不开。

  这样的月色,给人的感觉更不好了。

  寇冬视线向下移,远远地看见了一个影子。有谁提着一盏煤油灯,从小路的尽头缓缓走来。他脸上也戴了一个傩面,不过却是全白的,上头什么图案都没有。他将灯举起来,照了照椅子,瓮声瓮气道:“都到了?”没人吭声。他自己看了看,十二张椅子上坐的满满当当。

  “很好。”白傩面说,“可以开始了。”他将煤油灯放置在了地上。

  这好像是个信号,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傩面沉沉向那被蒙着红布的神像拜了拜,这才跨步进去,从旁边拿出了一个木签筒。

  白傩面手上用力,木签筒就摇晃起来。

  哗啦啦——哗啦啦——这声音单调又重复,在这神像面前反复进行着。终于,有一支签摇晃的幅度大了,就在边缘晃荡,眼看着就要掉出来。

  啪的一声,它头一歪,彻底坠在了地上。

  白傩面将签捡了起来。

  他的脸被古怪的面具挡着,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手,缓缓将那一支签转了个面。

  “请第九位客人。”他嘶嘶道,声音里充斥着一种奇异的笑意。

  椅子上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