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突然这么“听话”，其实最高兴的无非就是身边的这几个人。但只有程开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一边说着恨他，一边‘抱病在家休养’帮人家澄清，盛总，我看你干脆还是干回你老本行得了。”

  “我的什么老本行？”

  “……啊，口误！口误！”程开赶紧用手拍拍他的嘴巴，并特意做出一副搞怪的样子。

  办公桌后面的盛明暄见状勾了勾嘴角。

  程开松了一口气，“让你笑可真不容易……怎么了？”

  “……”盛明暄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面前的材料，两只手指不停地抚着纸张的边缘，神色莫辨，似乎隐隐有要爆发的趋势。

  程开暗道不好，赶紧凑到桌前一看，登时瞪大了眼睛。

  “岳霖的个人简历怎么在你这里？”

  “……”

  “你让人拿过来的？”

  “你觉得，可能？”

  “……”程开心想，那还真有可能，但是他说肯定是不敢这么说的。

  “那难不成是他搞的鬼？这个岳霖现在本事可够大的啊。他就不怕别人说爬你床不成，又要毛遂自荐。这脸有点大。得亏你的私人电话从来没告诉给一个外人，否则他能天天骚扰死你。”

  “没这么夸张。”盛明暄拿起那张薄薄的纸，对着中间把它撕成两半，然后揉成团，随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