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辱花門殿(H)
�了他一眼。他的双眼黑沉,对上她一双圆睁的杏眼,深不可测盯着她。

  似暗夜,似幽海,她恍了神,转不过眼。

  「你想回岱山门…。」

  她倏然醒神,又一愣:「你…你怎么知道?」若说名字,他曾从别处听见。这心思,她可没向别人说过。

  她同父家族人,长年守着牢,人皆道岱山乃福泽灵地,浩荡堂皇,美景万千。门内男子英俊神武,女子盈盈若仙。她明明为岱山门后人,自打出生,也没犯过什么门规,却困在这岛上,日日见着的,只这批凶煞罪囚。

  她曾向父亲抱怨,父亲淡然道,不属她的福泽,挣了也是白挣。

  她不愿相信。和母家相熟的远亲寒家兄妹,也曾离岛,远赴西疆营生,据说还过得不错。她想着,此生,若是可能,总要设法回岱山。

  「你若肯帮我,我自能带你回岱山。」他淡淡说了句。

  她不怎么信他有能耐,但他开口,声音甚是低柔好听。她不介意同他说说话。

  渐渐的,她发现,他很不一般。他总爱看着她的眼睛,且甚懂她心思。她不知不觉,有些倾心于他。然他,虽总听着自己说话,时而同情,时而宽慰,却总是清清淡淡。

  她不知道他怎么想,她希望他热情些,希望他忘了他从没提过,女人直觉却甚是清楚还霸着他情心的君主之女。

  「天冷,我帮你备了些酒。」

  这日岁寒年节,她塞了些碎银支开酒已喝得半醉的狱卒,进了囚房。

  身上披衫还缀了些雪花,她捧了暖炉,又端了壶热酒。

  酒内,暗搁了些迷药。

  她长年寂寞,卑微的向他乞些温暖,他…又何尝不是。

  他称了谢,望了她一眼,持过酒壶的手僵了僵,终究还是甄了酒,还连喝了好几杯。

  「寧夕…。」他终于说出她的名字。

  不知是药意使然,还是思念殷切,一向清冷的他变得炙热如火。光是吻着她一双眼,就叫他下身慾火高涨。紧搂上她腰臀,抚遍了她身子,停驻在她胸前揉捻。

  她尚有些陶醉他深情摸抚,他已扯乱她衣衫,落了半肩,推揉她嫩软蜜桃似的浑圆,嘴一张,嚙咬起她两点蓓蕾。

  微疼快意撩起她下身一阵湿热。她紧攀着他,扭着腰蹭起他早已高挺的慾望。

  生在这不像样的魔岛,她挺知道如何让男人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