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清泪。

  “唉！……”

  唐娜知道妹妹又想起了那件事情，“紫烟，咱们姐妹俩用得着说谢谢吗，照顾你是应该的。”

  末了她又玩笑道：“谁让我前世造那么多孽呢，欠你的，注定这辈子要还的。”

  “讨厌呀！”

  “呵呵！好啦别哭了，本来姐姐是让你来关心我的，到现在又是我关系你，你呀！表面上坚强，内心太脆弱了。”

  “姐姐最了解我了。”

  “当然啦，我不了解你谁了解你呀！”

  唐娜撅着小嘴，点了点妹妹唐紫烟的小鼻子，继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姐姐还在担心小凡吗？”

  “是呀！虽然他不是我生的，但他毕竟是老卓的亲骨肉，万一出个什么意外，我如何对得起他已死的父亲呀！”

  “姐姐何必内疚，当年你一气之下为了气他，嫁给半身残废的姐夫，细心照顾他们父子，送走了姐夫，养大了小凡，你对他们父子只有恩，没有亏欠，是他们欠你的，不是你欠他们的。”

  “唉……”

  唐娜幽幽一声轻叹，一切苦楚尽在不言中。

  “姐姐是不是后悔了？”

  唐紫烟转过唐娜的脸旁。

  “……后悔有什么用，年轻气盛，自己毁了自己。”

  “你恨梦怀仁？”

  “……以前恨”

  唐娜起身走到窗户前，望着无尽的虚空，呢喃自语道：“现在已经不恨不起来了。其实，他并没有错，当年是我非要在他和大姐中间插一脚，是我好胜心太强，什么都要跟大姐争，其实我很清楚。

  在文工团里大姐的能力和美貌都远胜于我，是我不满处处跟大姐作对，大姐让着我，我却持宠而骄，变本加厉，到最后自己害了自己，这可能就是自食恶果吧！……

  现在想起来，我真怀疑当时的那个是我吗，我怎么会变的那么不可理喻……梦怀仁选择大姐是对的，可笑是我居然选择了半生不遂，最可怜的老兵老卓，这就是我前世种下因，今世来还……”

  “姐姐别再说了！”

  唐紫烟从背后抱住了姐姐唐娜，哽咽道：“以前的一切就让他过去吧，谁没有过错，你受了半辈子苦，已经够了，经后我会陪在你身边。”

  “傻丫头，你陪着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