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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岑回复极快:

  【渺渺姐,我老板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你要来慰问慰问吗?】

  陈渺渺:

  【嗯,去,我到了和你说。】

  陈渺渺拿着罗岑给她的卡在外刷了一下,胡烈的独立办公室门禁发出滴的一声。

  陈渺渺推开门走进去。

  胡烈正在里面的沙发上靠着睡觉。

  办公室里没开灯,只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的城市夜晚灯光。

  胡烈听到响声,睁开眼,看见是陈渺渺,说:“哦。你来了。”

  陈渺渺听出他声音中异样的情绪。

  她走过去,刚刚挨到沙发边上,整个人就被胡烈扯过去压在身下。

  胡烈掀起她的衣服,把头埋在她胸口,粗暴地用牙齿撕扯她的内衣,咬住她的乳头不松口。

  陈渺渺痛,但下面居然立刻湿了。

  她抱着胡烈的头,头一次像这样面对像是要单纯发泄欲望的胡烈。

  胡烈喘着粗气用牙齿和舌头凌虐她,把她的裙子推上去,把她的两条腿掰开到最大的角度,他解开裤裆,扶着自己的东西用力捅进去。

  公司里还有没走的人,陈渺渺压抑地呻吟,头仰起来,撞在沙发背上。

  胡烈一边狠操她,一边低头咬住她的脖子。

  陈渺渺的颈动脉在胡烈牙齿间打颤。

  胡烈抵着沙发操了她一会儿,又把她抱起来,按到办公室的落地窗上,从后面操她,一边操一边把她的乳房顶在冰凉的落地窗上,让她的乳头随着他的撞击,来来回回地被涩滑的玻璃摩擦。

  陈渺渺就这样站着被操到高潮。

  高潮后的她又被胡烈压到他的办公桌上,在狂风骤雨一般的操弄后,胡烈把她拽起来按到自己胯下,在她嘴里射精。

  射精后的胡烈眼里爆满了血丝。

  陈渺渺跪着,轻轻地舔弄他,两手在下托着他的囊袋,舌尖一圈一圈地勾着他的龟头滑挑,无声地抚慰情绪暴戾的胡烈。

  胡烈终于缓缓平静下来。

  胡烈抱着陈渺渺坐在沙发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

  陈渺渺以为他要告诉她些什么。

  但过了很久,终于开口的胡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