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出来捏了捏胡烈的耳垂,顺着往下,脖子,喉结,胸肌,乳头,腰腹,裤裆,大腿,再回到裤裆,按着揉,揉个没完没了。

  胡烈在解开拉链方便她动作的同时不忘感慨,这车技还怪好的。

  结果陈渺渺收回手,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腿,说:“别急,等到家就操你喔。”

  这话嚣张不嚣张。

  这话的意思就是,胡烈还没追上她,胡烈操不了她,但她能操胡烈。

  光是胡烈出差的这十天,陈渺渺就已经远程把他操了好几回了。

  陈渺渺没回胡烈那儿,她直接开车把胡烈带回自己家了。

  就这么一个举动,让胡烈在下车的时候热血沸腾。

  陈渺渺家的门向着胡烈打开。

  胡烈踏入门内的那一刹,感觉自己踏入了陈渺渺的心里面。

  胡烈激动且亢奋。

  下一秒陈渺渺就把他推到墙上亲。

  陈渺渺动作看似强势,其实软得要命,她舔着胡烈的嘴唇,乳房贴着他轻蹭,手指尖调戏似的戳着他下面,断断续续地说:“我不知道怎么操你呀,你教教我……好不好……呀……”

  教。

  胡烈二话不说把硬得要炸开的东西掏出来,直接抵到陈渺渺又湿又嫩的小口,压着她的腰,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抓紧,尽根插入。

  “就这么操。”

  胡烈又凶又猛地耸动腰臀,喘得比陈渺渺还厉害。

  陈渺渺跪倒在地上,胡烈从后面抱住她,感受她的痉挛与颤抖。

  陈渺渺舒爽得泪水溢出眼角,哭唧唧地用指甲抠胡烈的胳膊,说:“你怎么这么会操呀……”

  胡烈说:“还操不操我?”

  陈渺渺眨着湿漉漉的眼睫毛:“操呀。”

  胡烈把她按倒,扛着她的腿又是一轮猛操。

  两人有将近一个月没做过了。

  这一晚先做了两回。

  然后胡烈抱着陈渺渺去浴室冲洗。

  在浴室又来了一回。

  等到了床上,胡烈居然又硬了。

  陈渺渺拿脚踢他,不让他靠近,假装可怜:“都肿了。”

  胡烈伸手勾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