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物一样的眼神，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符璎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心中升起了无边的恐惧，就像被定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舒钰和施珂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两只五阶丧尸的攻击也已经近在咫尺，符璎连忙带着昏迷的程灏进到了她的空间之中。

  顾汐找了一个两层的小别墅停下来，感应了一下并没有危险之后，关上了门，皱眉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舒钰，“你不应该动手的。”

  临走的那一击差不多把他这段时间积累的灵力耗费了七七八八，现在这样的环境，灵气浓度实在太低，还很斑驳，又要花很长的时间里来恢复了。

  “他伤了你。”舒钰并不在乎自己怎样，但他见不得她受伤。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道：“谁都不能在我面前伤害你。”舒钰这话说得十分认真，“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坚定的话语是承诺，也是宣誓。

  一旦立下，绝不食言。

  而他话中的以后，自然是等他恢复实力之后，全盛时的舒钰实力可是在大乘期。

  其实也根本不用完全恢复，只要能恢复两三成实力就足够了。

  何况舒钰手段众多，一定范围内完全可以越阶作战。

  听着耳边坚定的话语，顾汐一愣，怔怔的看着他的眼睛，那样温柔，那样认真。

  顾汐心中划过一丝异样，虽然转瞬即逝，却留下了痕迹。

  “你不要动他们。”良久，顾汐垂下了眸子，遮住眸中的情绪，淡淡的说，她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杀意，他想要杀了程灏，但是男主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不然，刚刚舒钰全力一击，按照程灏五阶的实力，根本不可能还有命在，但因为有天道赋予的气运，所以他只是受了重伤。

  舒钰沉默，他什么都可以听她的，但对于伤了她的那个人，他一想起来就浑身不舒服，不止想杀人，更想折磨得人生不如死。

  即便没有以前的记忆，他对人类也没有好感，对她好的人他不喜欢，对她不好的人他更不喜欢，只有一个她，让他喜欢，让他在意，在意她甚至超过了自己。

  可他不想惹她生气。

  “他们我还有用，不能死。”顾汐叹气，抬手揉了揉舒钰的头。

  “……好。”舒钰不甘不愿地说道，心中暗暗打算，现在不能杀，等到他们没用的时候就可以杀了。

  顾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