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上跪在他父皇的床前,可是他却没有,反倒是很镇定,保持着一国太子的风度,不骄不躁的回道:“儿臣在,父皇。”微低头,“父皇的身体没有大碍吧?刚刚儿臣有问张公公,张公公碍于边国太子也在,也就没细说。”

  “无碍,只是一点小伤,休息个几日便好,所以这几日就你先暂代朕批阅奏折吧。”

  “诺。”从头到尾北堂昊低下的头都没有抬起过。即使他表面看起来没有多大的反应,可是不知道父皇会不会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

  他太了解帝皇的习性,另一个他也曾经是帝皇,一旦登上那俯视所有人的位置,看人都不能靠本人判断,任何人都会怀有目的,他要一步步分解那人的所有,即便是最亲的人,只要触到逆鳞就不可饶恕。

  “朕要休息了,你回宫去吧,晌午让张烙把奏折搬到你逵釉殿去。”

  “诺,那父皇好好休息,儿臣告退。”

  北堂昊退离北堂傲越的寝宫后就抬起头,眼睛犹如一滩深潭般幽深,让人看不懂。

  暗首从横梁上轻巧的跃下,单膝跪地,右手握住刀柄立于地,左手附于心室,“陛下,暗七到。”

  北堂傲越撑起身子,额头上冒着细微的冷汗,唇部发白,即便现在的他身负重伤,可是他帝皇的骄傲不容许自己脆弱的一面被自己的属下看见。北堂傲越孤傲的凝视床下跪着的暗七,“查得如何?”

  “回陛下,暗七查了五天有了一点头绪,不过还不能确定,只能说各地的暴乱虽然不全是边国太子所为,但是也少不了他那一份。还有……”暗七流利的回答,说到后面反倒犹豫了起来。

  “说。”

  暗七道:“陛下,或许太子殿下的逵釉殿也应该多派些人手。”暗七尽量委婉不直白。

  北堂傲越心下自有计较,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只是对暗七摆摆手,“朕限你三天内查出幕后最大的主使者,假如是炎烈高位……”顿了顿,“就将全部都推于边国。”

  “诺!”

  北堂傲越道:“和千面传达一下,时候到了,他知道该怎么做。”

  “诺!”

  “退下。”

  “是,暗七告退。”

  作为完美的帝皇他已经失败,只希望他的二子可以完成。

  有了软肋,人就会变得脆弱。

  软肋就不应该存在。

  “未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