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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是放完了,等了许久,也没听见一点动静。

  阿侬一头磕在陆慵的怀里,沮丧道:“太子还想看。”

  钮钴禄侬确实沉迷这场戏。

  陆慵摸摸阿侬的脸,有点凉,于是用手心暖着。

  “太子要睡觉了。”

  “阿侬也去睡觉,好不好?”

  听到睡觉两个字,阿侬好像是有点困了,窝在陆慵怀里,打了个哈欠。

  “可以背背吗?”

  陆慵将笨重的阿侬背起来,又听阿侬软软地问:“背两个,会重吗?”

  陆慵偏过头蹭蹭阿侬的发丝,说:“不重。”

  阿侬收紧两只手,闭着眼睛,竟是睡着了。

  男人在那条寂静的路上缓缓走着,天空忽又绽放烟火,一朵更胜一朵。

  陆慵很久没看过烟花,看着看着,突然哇了一声,学阿侬,又逗笑了自己。

  烟花放了一路,他踩着响声,回到家。

  先给阿侬换好睡衣,又用温热的毛巾擦拭脸和脚,最后塞进温暖的被窝。

  等睡下时,阿侬自发性贴过来,抱住陆慵的腰,声音有些闷。

  “宝宝会跟我一样笨吗?”

  陆慵关了灯,摸到阿侬软乎乎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会和阿侬一样聪明。”

  听到这句话,阿侬放心了,安然睡了。

  陆慵却碰碰阿侬的肚子,那里藏着阿侬喜欢的宝宝。

  他叹了口气,说:“好嫉妒你。”

  陆家那边发信息问陆慵回不回去过年,陆慵没有回复,将信息删除。

  也没有人再来问第二遍。

  那也很好。

  那天,陆慵的一台手术失败了。

  病人是个年纪很轻的男生,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一动不动。

  如果没有这台手术,他或许能撑过新年。

  陆慵身上的那件白大褂上沾了血,还没来得及换,站在病人家属跟前告知死亡情况。

  语毕,又道了声“节哀”。

  那位妈妈扯着陆慵的领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