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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呈予,”宋筱筱郑重地问他,“你还喜欢我姐吧?”

  画面似乎回到五年前,或者更久,她问他相同的问题。

  “当然喜欢。”

  宋筱筱瞟着他,一副欲言又止,“那……”

  孟呈予侧站着,手里攥着照片,脸正对着她,安静地侧身倾听,目光深远而诚恳。

  “算了,你去吧。”她‘诶’的一声,头脑进行了大量的风暴,决定还是选择缄默。有些话不是不能说,而是没到时候也没必要说。她不笨,即使不戳穿纸窗户,但是知道彼此都心知肚明就够了。

  孟呈予也不傻,他直接道,“我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更何况…”他举起了手,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晶莹钻戒,“我们结婚了,比起以前,一切有增无减。”

  ……

  第三天,伤口逐渐痊愈的宋晨晨活动范围广了,兴致勃勃地在床上打坐,一边给自己上妆。

  宋筱筱依旧不忘打击她的发型,“这锅盖头还挺别致。”

  宋晨晨回击她,“你不就比我长一点吗?你还扫把头呢。”

  “你…你化妆就是鬼上身,看看你那粉打的,有这堵墙这么厚了吧。”

  宋晨晨气结,“闭嘴!”她对宋筱筱出国的不舍,回国后的欣喜,此刻,一扫而光。

  孟呈予听着她们一来一回,一插嘴就是站在宋晨晨这边,“我觉得很自然,我看看…你皮肤好,明明化的很服帖。”

  宋晨晨满意地照镜子,得意地瞅宋筱筱一眼。

  宋筱筱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一个自恋狂一个睁眼瞎,没等宋晨晨化完妆,自己就溜去玩了。

  宋晨晨涂上最后的口红,很鲜艳的颜色,掩盖住了脸色的惨白,整个人不止精神了一倍。今天她能出院走走了,和孟呈予去看电影,还在外面吃晚餐。她有意给自己打扮了一番,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虚弱。

  “电影什么时候开始?”她问。

  “下午3点,我们两点半出发。”

  她说,“好。”短短一个音,满是期待和兴奋。

  宋晨晨的印象里,今年的冬天是暖和而放松的,除了至今仍令她时不时伤感又惋惜的手术,这个冬天很友好,没有皮肤的皲裂,也没用脚丫子的冻疮。

  下午两点,她和孟呈予准时出发,怀着对新鲜空气的向往,刚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