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知道了真相，慕容烨更不愿放手，他原本就不畏人，就算他们的结合如此笑，那又如何？！他不会让多余的人，知晓这些事，更不会让任何人，对他们的感指指点点。

  下雨？！

  韶灵的意识混沌，本以为是他的谎话，但顺着他的声音望过去，不无惊诧。

  大漠很少下雨。

  每年都只有几次机会，能听到雨声。

  慕容烨走到她的身后，看到她脸上流露出来的不忍，一只厚掌覆上她的眼，盖去她所能看见的一切。

  “你能不能把我当成慕容烨就好？”慕容烨的眉心一抹疼痛，嗓音温柔的怕。

  韶灵的双眼，只剩下一片黑暗。覆在双膝上的苍白小手，不禁开始颤抖起来，他的每一个字，柔似水，令她的心无法抵抗，无法拒绝。

  “之前的名与姓、之前的人生、之前的回忆，你都不要了，我救下你的时候，你发了高烧，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是韶灵，我们认识都十年了，算是日久生，我们没有去过京城，一辈子都在云门。我没有其他的亲人，只有你一个……”慕容烨俯下俊脸，贴上她冰冷的面颊，黑眸幽深，强忍着心中的悲怆，字字坚决。“你也把我放在第一位，其次是韶光。”

  她试图着睁开猩红的双眼，耳畔传来不小的动静，窗外的这一场雨，好大。

  大风将雨水吹到她的脸上了吗？否则雨水落在她的长睫上，坠下，汇入她的眼底，虚化了她眼前看到的一切。

  慕容烨早已松开了手掌，坐在床沿上，面对着她。他神色动容，微微一笑，仿佛那些自欺欺人的话，他觉得万分寻常。

  他吁息，口气转软，又道：“灵儿，我在你父亲的坟前答应，会照顾你，保护你，若是他不愿接受，至少也该托梦与你，告诫你别再跟随我了吧。是没有，他一定也赞成，而不是反对。他是朝中重臣，他在朝野这么多年，不会不清楚其中的厉害，被皇权连累的臣子，千百年来也绝非他一人。他临死前的意愿，是不想让你再回京城，找出真相，是吗？他是一位慈父，不想让悲惨继承给你，只想你活的自由舒心。”

  韶灵的身子一震，久久凝视着慕容烨的面孔，迟迟无法开口。

  “这是上一代人的恩怨，你觉得跟我有关吗？”他的黑眸，格外锐利，像是大漠的苍鹰，盯住了猎物，不肯放过哪怕一刹那。

  她沉默不语，但眼神却已经暗暗软化。

  慕容烨扯唇一笑，继续说道。“我一出生就被送到幽明城，当然是跟此事无关了。既然无关，我被迫失去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