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城烟雨6(H)
上的几分不自在。视线略过,看到他腰际的一处伤疤,她皱了皱眉:

  “这是什么?”

  “不小心磕到的。”邵君嵘轻描淡写道。

  “你当我是傻子吗?”这分明是刀伤,而且看伤疤的痕迹还很新,恐怕愈合没多久。

  “做生意,总是会跟人有些冲突的。”

  “冲突到要见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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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然其实隐隐听到过一些传闻,家里的生意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孟家是靠做船务起家,其后涉及地产、煤炭、钢铁、轻工……这每一项都是极赚钱的买卖,当然,也有许多人眼红。

  她忽然有些后悔起来,自己跟父亲怄气,又何必拿他做筏子。

  他刚从广州回来,恐怕连换衣服的功夫都没有,就得赶到这里来帮她拾烂摊子。情不自禁地,她伸出手,在那道伤疤上摸了摸——

  凸凹不平的触感,还是刚愈发的粉色,眼前的身体忽然一,连腹肌上的线条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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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忍不住有些想笑,“君嵘哥哥,你不会是紧张了吧。”

  “……没有。”

  嘁,明明就有。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少女将小脸凑得更近了些。

  此时她坐在沙发上,邵君嵘生得高大,站在她面前时,她的脸恰好就对着他的腰腹,微微一呼吸,那如兰芬芳就拂在男人的肌肤上,他眉峰一蹙,声音低沉了些:

  “大小姐。”

  “嗯?”她扬起眉梢。

  上挑的尾音仿佛一只小钩子,又或轻轻搔动的羽毛,她的纤纤玉指在伤疤上摩挲着,似乎是有意,又似乎是无意:

  “你去码头接我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伤?”

  “那么多保镖跟在你身边都让你伤着了,真是没用。把高群叫过来,我明天要好好说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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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吐息拂过,肌肤仿佛蒙上一层湿湿的雾,邵君嵘终于探手,抓住她的肩膀:

  “大小姐。”

  ……行了行了,我不玩了行了吧。每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孟然就知道自己又要被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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