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上24-26(高H)
面那张小嘴。

  薄唇含着她的香舌在口中搅弄着,原本她不肯与他缠吻,却被他强行把丁香拖进口中,也将那张小嘴里甜津津的汁液全都咽了下去。

  吻着吻着,小人儿也愈发沉醉了进去。

  她主动把自己的口津都渡给他,磨蹭着在他怀里扭动,紧贴着胴体的高大健躯坚硬火热,想到自己与他亲热了这么久,他竟从未在自己面前坦露过身体,她一抬手,就将左疏寒的衣襟给扯开了。

  “唔,师父……然然要……”

  轻细的嘤咛声仿佛一只小猫儿,心头一荡,左疏寒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他看着她胡乱地把自己的衣服都扯了下来,摇着小屁股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香舌舔过他的锁骨和胸口结实的肌肉,她仰起小脸,含着他的乳首呢喃:

  “师父,你好硬啊……”

  “……”喉头发紧,男人差点有了要喷射的欲望。

  这个小家伙,对他造成的影响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大。她狡猾、倔强,有时候又傻乎乎的。如今,又多了这张勾魂摄魄,仿佛女妖一般的面孔。

  左疏寒并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裸露身体,第一次他们欢爱时,除了裤口处释放出来粗大肉棒,他连上衣的襟口都没有解开过。

  此时肌肤与那具柔软的玉体摩擦着,他竟有些迷恋起这样温暖的感觉来。

  ……或许在追寻大道的路上,有个人陪伴着,并不是件坏事。

  一夕之间,孟然忽然发现,面瘫师父对她的要求更加严格了。

  那天洗髓之后,虽然她稀里糊涂地就被肏了整整一夜,小肚子里满满装着的浊白液根本就含不住,到了第二天还在一直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但得益于那些阳气充沛的元,她经脉里的渣滓被荡涤一空,真气是她十六年来从未有过的纯,借着这个大好时机,左疏寒命她运功三百六十个周天,将经脉完全打通,如此一来,她至少要不吃不喝地在蒲团上静修足足五天。

  “五,五天?!”

  筑基修士其实已经可以辟谷了,但孟然因为贪图口腹之欲,至今还在跟凡人一般按时一日三餐。

  不吃就不吃吧,其实也可以活下去,但是……

  她期期艾艾地抬头,试图跟某真君打个商量:

  “那我的烧鸡……”

  “扔了。”

  “我的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