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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想对我负责,就与我春风二度,如何?”

  “……殿下,请自重。”

  “自重?”她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捂着嘴轻笑起来,“你……不会在害羞罢?”

  心头一跳,他终于忍不住别开了视线,但她的目光已经像藤蔓一般缠了过来:

  “萧清时,你今年都有三十了罢,该不会,昨晚是第一次?”

  “这样可不好呢~知道的人说你是不好女色,不知道的,说不定还以为——”

  “你,不,行。”

  话音未落,男人冷冷的目光投射而来。但孟然一点也不怕他,继续挑衅:

  “为国为民,呕心沥血是好事,但也不要太忽视个人生活。昨晚我也感受过了,我诚恳地劝你——”

  她的笑容张扬又恶意,毫不掩饰:“找个女人,多长点经验罢,省得日后丢人。”

  ……

  “少湖,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听到一旁好友的声音,萧清时微微转头:“无事。”

  “那你怎么一张谁欠你八百万两银子的脸。我听说今日在朝上你大获全胜,堵得长公主根本说不出话,来,为

  了庆祝庆祝,跟我去喝酒。”

  “长公主”三字一吐出来,萧清时只觉眉心又是一跳。

  “不必。”

  他下意识脱口拒绝,已是被汪会揪住了袖子:

  “诶,心情不好就要喝酒嘛。观月坊来了新的清倌儿,《蝶恋花》唱得极好。知道你不爱那些,听听曲,弹弹

  琴,也能松快松快。”

  说罢,汪会便不由分说地把萧清时扯上了马。他是京中有名的风流才子,虽才华横溢,却不入仕,而是成日里

  在烟花柳巷打转。

  萧清时虽与他是好友,于此道却截然不同。以往汪会每次邀他,他也一概拒绝,只是话到唇边,却忽然顿住。

  “找个女人,多长点经验罢,省得日后丢人。”

  那轻快柔婉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分明生的一张芙蓉面,怎么说起话来如此粗俗尖刻?

  想到此处,萧清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自然明白孟然此举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