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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一阵刺痛,抬起一看,一支赤金

  步摇正静静躺在案上.

  她.….已经走了。

  不知在何时离去,仿佛之前的缠绵如同幻梦一场。

  眼前忽的闪过那些画面,墨发如同黑色的花朵委顿,少女的面容在烛火下仿佛泛着光。

  冰肌玉骨,却又艳若桃李,萧清时早知她是京中有名的美人,在那华贵繁复的大袖衫落下来,露出她雪一般的

  朋体时,仍是忍不住晃花了眼。

  酒意上涌,神智似乎也模糊了。

  他不太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记得是如何开始的,昏暗的偏殿里,只有灯台上一枝红烛,她倒在案

  几上,酒盏倾倒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