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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可能没被插过,否则那个熊孩子打哪里来的。强烈的酸涩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此时他还意识不到,这是

  一种名为嫉妒的怒火。

  “不能进去,唔……不能……”

  “为什么?”他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我,我……”女孩躺在那里,眼中既有迷茫,又有因为情潮醉意侵染瞳色的濛濛水雾,她下意识低喃,“小屄,

  只有……只有老公才能插……”

  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惦记那个人?乔湛恼怒到了极点,声音反而更加冷静:“我以前是不是你老公?”

  “是……”

  “那我能不能插?”

  能?不能?以前是,现在又不是了,可他好像……确实是老公。孟然想不明白,她其实已经醉糊涂了,否则也不会

  和前夫有了这些瓜葛。

  只是乔湛的语气让她下意识很不满:“我的小屄,你要插,就得求我!”

  说着她将腿并拢,媚肉紧紧含住那根捅进去大半截的手指,不仅如此,还拿眼睛瞪着乔湛,一副“你要是不求我我

  就不松开”的架势。

  求你?想也别想。

  乔二少将脸一沉,手上使力,此时,他才发现了花穴异乎寻常的紧致。泥泞的内壁如同千万张小嘴,手指被牢牢吸

  裹着,想往里头插却被阻隔,想退出去,他用了几次力,发现竟拔不出来。

  再一看身下的小女人,感觉到他的目光,她挑衅一般扬起眉:“求不求?”

  这女人,真是反了天了!

  “你不要后悔。”片刻后,他吐出五个字。

  我后悔什么?我才不怕你。

  “哼。”从鼻子里逸出一声轻嗤,孟然把脸一别,看架势,似乎连对视都不屑于。乔湛她还不知道吗?工作狂,龟

  毛又洁癖,论床上的手段,他还不是她的对手。

  可惜得意之余,她忘了一个道理,有时候,不是经验起决定作用,而是生理优势。

  陷在花径里的手指不再动作,孟然感觉腰上一热,大手贴着她的臀儿往下滑,就从她腰后探进去,摸索着掰开股缝

  儿,把指腹贴上了藏在最隐蔽处的那朵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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