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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顾子熙只好在每日为病患诊疗时寻机与她说话,偏她也不知怎的,神色总是淡淡的: quot;这一针你扎偏了,
专心点。”
顾子熙低头,只见躺在榻上的壮汉正疼得龇牙咧嘴,他心头隐觉不对,将银针随手扔进盒子里;“然然,是不是宁王
府的人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
“况且他们说什么,难道我就会听?quot;孟然笑了笑,神色似乎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狡黠,“施针需要一心一意,我只是
希望你专注些。
不是宁王府,那应该就是卿云岫。顾子熙却不觉得事情像她口中那样简单,他不动声色:“我有谢来的消息
了。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