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床上
稿朗不知道他究竟知道情况没,也不敢多说,只能拐弯抹角地问:“你把车开哪儿去了?我等下要用。”

  殷凌意多个人,几乎是在接起电话的瞬间,他就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现在想法得到证实,知道这麻烦是谁招惹的,他眼已经沉得滴水:这混账东西,现在连下药这种下叁滥的伎俩都用上了,还真是出息啊。

  他又看了眼怀里切切喏喏不敢吭声的鹌鹑,沉沉的怒气,让她本能地瑟缩了下。

  怂曼随即讨好地又挨近他,拿烫呼呼的脸蹭了蹭他的脖颈,见他不为所动,又仰头含上了他说话时颤动的喉结。

  殷凌意一震。

  电话那头心急如焚的殷稿朗没得到回应,急了:“哥,车到底在哪儿?”

  殷凌意抚着她饱含艳色的唇,忽而轻笑:“你要是问车,车在世代广场新街,你要是问人……”

  殷稿朗惊住,那女人被发现了?!

  想到这儿,他声都在颤颤:“人呢?”

  “我床上。”

  话落,他旰脆地挂了电话,任由殷稿朗沉浸在各种脑补的震惊中。

  床上?

  他把那女人给送上殷凌意床了?

  他把那个他亲手下了药的女人给送上殷凌意床了?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那头早已挂断电话,他咬着牙,抖着手再打,手机已经关机了。

  “啪!”

  殷稿朗摔了手机,气得跳脚:“靠靠靠!他妈的!他妈的!我他妈的就是个傻比!”

  一众帮佣简直是战战兢兢,这、这到底怎么了?二少怎么还骂起自己来了?

  殷稿朗转身就想出门去找,却被保镖拦住:“二少,大少让你今晚在家好好休息。”这就是不准他出去的意思了。

  他反用手肘抵住他的喉头,恨声道:“你敢拦我?”

  保镖有些不敢看眼里满是血丝,戾气十足的殷稿朗,低声道:“大少还说,你要是不想让她知道实情的话,最好乖乖听他话……”

  “我他妈!”

  他松开手,怒气冲冲地转了两圈,发现自己对此居然无能为力,随即更气地猛踢了脚楼梯,哐哐哐地冲上楼。

  保镖松了口气,看向殷稿朗怒火中烧的背影。

  不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