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了
��着她几天,不就又瘦了?”

  这话可不是瞎说,这软坨坨的体质是那种撒开欢吃,没两天就能在身上找着肉,紧着她些吃食,又立马能瘦回去。

  这速度快的,曾经让他妈——全国妇联执委会主席曲洁同志,一度忧心是不是童嘉虐待她,没给人饭吃。

  还真就八张嘴都说不清。

  童嘉这点面子还是会给季遥,虽然面色依旧不愉,还是放过了她:“先吃饭,吃完饭等会儿上秤我看看!”

  这话听在童曼耳朵里,那哪是上秤哇,简直就是上刑啊!

  本来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在她眼里色尽失,成了体重秤上跳跃的数字。

  她也不敢抬手夹菜,就怕碍着童嘉的眼,只慢吞吞地扒着碗里的饭。

  筷子上沾个两叁粒米,放嘴里,嚼半天,再沾个两叁粒,又嚼半天,大有要吃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季遥借着喝汤的动作,掩饰自己眼里的笑意。

  这嘎巴子,就是该的。

  仗着童嘉走了以后,天王老子都拾不了她,混得愈发没边。

  平日里晚上都只吃小半碗的人,直接涨到小两碗,涨得肚子鼓起来不说,肏她的时候,后入一类压着肚皮的姿势还一概不能玩,不然她就能抱着肚子,唉唉叫唤一晚上。

  不过这个倒也还好,她自己难受两次,就知道长记性。

  最闹人的是,她姐一走,就算是弄好送到嘴边的蔬果她也是不会碰的,就挑着平日里她姐不让她吃的,鼓捣着让他去买。

  大半夜的,刚喂饱下面那张嘴,被操翻的小穴都还咕咕地吐着他刚灌进去的浓,上面那张嘴就砸吧着想要喝奶茶。

  要不是怕她闹,他都想在她嘴里来一炮。

  不是要奶茶吗?管够!

  童嘉没眼看,冷声:“数清楚多少粒了吗?”

  童曼将那两粒米假模假样地咽下去,一脸迷惑地看向她:我听不懂你说啥。

  被她姐又瞪以后,她还小小声嘟嘟囔囔:“你又叫我细嚼慢咽,话都让你……”

  后半句的声儿,已经小到飞她嘴边的蚊子,都听不清了。

  童嘉懒得听她那些叨叨咕咕,重新端起饭碗,随口问了句:“学校是要开学了吧?准备得怎么样?”

  说到这,童曼就几烦,饭粒也不数了,长长地唉了一声:“昨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