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菡随口答道。

  信她才怪！

  苏没再追问，而是忽然问道：“国家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小菡回答道，“不过我劝你不要提较好，万一有人作死把这东西折腾醒呢？这东西可不是人类，有没有灵智不知道，但肯定没有人类的道德观念！下次灵潮再告诉他们也不迟。”

  “嗯。”苏应了一声，终于问道：“那只冰蛙留下的东西是什么？”

  “冰系真。”小菡摊开手，露出一个冰球，那道真就被封在间，“那只小冰蛙就是借此衍生的冰系天赋，不过脑袋不太好使，有时反应慢不说，最后居然一口气将所有寒气喷出，也不知道留几分。放心，这次足够用了，千年冰晶珍贵的地方就在于自然衍生出的冰系真。”

  “能用就好。”苏心头的郁闷稍稍驱散。

  打了半天，两次陷入危机，“好不容易”胜利，结果却被告知对方的脑袋不好使，能不郁闷吗？

  “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样一枚，千万别浪费！”小菡叮嘱道。

  “知道，今天的状态不适合。”苏应声之后，问道：“我之前的表现怎么样？”

  “可圈可点！”小菡先是称赞他一声，随即便又补充道：“不过，如果是我就在那些冰锥混入一道寒气。”

  “是我鲁莽了。”苏虚心接受。

  他有一个“灵光一闪”的天赋，当时突然觉得自己能够应对，不需要瞬移，所以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直觉。

  现在想想，还是多亏了那只冰蛙的脑袋不好使。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现，前方路央出现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悠悠，似是准备过马路。

  这算夜路走多了撞鬼吗？

  苏没有丝毫减速的打算。

  不过，还未等他反应，那个老太太好似突然想起什么，脑袋转了九十度看向车子，看表情，似是确认了什么，突然跳起化作一道阴风。

  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