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h)
p;其实不用他提醒,路南也正准备动嘴,因为她手快废了,而她的手比嘴珍贵得多。

  她慢慢靠近热源处,能感受到茎身在她手中兴奋地跳动,快亲上时又抬起头看他,一脸正色跟他讲价:

  “给你口,你亲自把她接回来。”

  “看你表现。”

  路南不是第一次给人口,但眼下这根的尺寸仍让她畏惧。性冷淡还能这么大么?

  虽然看不见,但男人那东西都是一样的。狰狞可怖、意志高昂,如实暴露出所有男性统一的恶劣品行,粗俗野蛮。

  矛盾的是那根充血的海绵体让他们膨胀到想要征服女人,却又必须把它交给女人获得欢愉。于是那就成了他们的软肋。

  就像现在。

  她不过舔了一下它的头,它就“哭了”。

  路南先伸出舌头,沿着边缘舔了一圈,然后用嘴唇包住牙齿,张嘴含住,但她没做好准备,喉咙被呛了一下,又迅速吐出来。

  再叁折腾下来,宋清宇觉得自己才是被玩弄的那个,搞不好要被她搞出心理阴影,正想干脆自己弄出来算了。

  她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巴完全裹住蛋大的头部,小嘴撑得严丝合缝,她吞得艰难,不自觉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宋清宇立即放弃了先前的想法。

  等口腔适应了他的尺寸后,路南试着缓慢吞吐,由于胀得太满不便移动,她生理性地分泌了更多口水。

  一部分被堵在腔壁和肉棒之间充做润滑,一部分从两人交合处流淌出来,顺着棒身滑到她手心,黏腻腻得不舒服。

  她起了坏心思,想用他的衬衫擦干净。刚伸手抹了两把,就被宋清宇捉住,拉到唇边亲了一下。

  很轻很淡的吻,却蓦地撩到她心尖,痒痒的。

  她抽回手,宋清宇却捏着不放,还恶劣地挺了挺腰,性器又往她嘴里进深了些,翘起的弧度恰好顶在她的上颚。

  “嗯,嗯!”路南发出抗议声,想后退却被按住后脑勺,只能用舌尖使劲推拒埋在嘴里的性器前端。

  殊不知这正合了男人的心意。龟头和边缘的冠状软肉最敏感的地方,被软嫩的小舌头从各种角度刺激,快感终于来了。

  路南听到他的喘息越发粗重,于是更加努力舔弄那一圈,男人的粗长越来越硬,在他口腔内膨胀,往更深处滑。

  她被顶得反胃,只好不断调整吞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