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贿
结的当然不是这个。他只是单纯不想养猫,那种粘人的、娇贵的生物。

  “不行,”宋清宇淡淡移开视线,“你可以养狗。”

  导盲犬就很实用,还能省了照顾她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宋检向来说一不二,路南不知道。

  她伸出手,凭感觉摸到他的大腿,沿西装裤清晰的纹路向上滑。

  宋清宇正全神贯注翻看手中的文件,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她的动作,直到柔软的触感贴向两腿之间。

  男人脸一僵,按住她的手腕,沉声质问,“干什么!”

  秘书和司机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回头恰好捕捉到少儿不宜的一幕,又迅速回头坐正装没看到。

  路南看不到他眸中令人惊惧的寒意,反而将整个上半身靠向他,抻长了脖子贴在他耳边,吐气似的送出两个字:

  “行贿。”

  宋清宇本不该对她产生性趣。不仅因为她身上的消毒水味和脸上的纱布,还因为她用情色污染了刑事重罪的严肃性。

  奈何他是个两年没有过性生活的壮年男性,下面的兄弟显然缺乏修养,一碰就硬。

  “不行,我们不养猫。”

  宋清宇欲推开她,但她薄得像纸片的身子给人一碰就碎的错觉,便只是拿开她的手,随便她粘在身上。

  路南吻了下他的耳垂。

  明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道,在这关头却助燃了他体内的邪火,宋清宇不耐地加重语气,冰冷的嗓音掺了些许砂砾质感。

  “不行就是不行,路南,这招对我没用。”

  骗人,这招对所有男人都有用。

  顺着他英挺的下颌轮廓蹭过去,女孩绵软的唇瓣最终碰上他的。一下一下轻啄,双唇相抵的瞬间旋即分离,如此反复的机械触碰,甚至称不上吻。

  宋清宇不知道这是吻技烂,还是故作青涩的撩拨,总之哪种都让他不爽。

  在她不安分的嘴巴又撞上来时,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上去。

  吻得不算粗暴,但男人灼热的温度和厚重的鼻息自带侵略性,路南逐渐招架不住,主动松开牙关。

  欲火愈燃愈烈,连扫兴的消毒水味都无法浇灭。他呼吸间全是女孩甜蜜娇弱的独特气息,丝丝缕缕地缠住他,诱他深入攫取更多。

  明明是她先挑起的,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