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面具泡面
兄长。”我当然确定我和该隐不怎么熟,但兄长是个好理由,毕竟情有可原嘛。

  隐约间,我察觉到在右侧的另一个礼拜堂中有动静,这么晚了,里面是什么人?谁有这么大胆子来偷该隐教堂的东西?

  亚伯变得透明,我服下阿蒙之水,我们走向那边,那是一群青年,坐在几块大垫子上,聚jīng会神地看着面前的屏幕。

  那是上世纪的那种液晶电视,接上了电源,屏幕里传来女人嗯嗯哼哼的声音。

  一群小混球在该隐教堂偷教堂的电,看那种不该看的片子。

  亚伯露出冷笑,我不知道他居然还好这一口,但我很快意识到他只是觉得心里痛快,因为他觉得这该隐教就是个笑话,而笑话自然要有可笑的场面。

  一个少年说:“面具,你为什么要放这种东西给我们看?”

  面具?

  面具说:“可怜的孩子们,你们是否觉得,受到这种娱乐的洗礼,心中的悲哀是否因此消减了呢?”

  他们摇了摇头,都说:“我只想要爸爸妈妈回来。”

  面具说:“可怜,可怜,但你们要学会要往前看,看着这屏幕,去感受创造生命的力量,去感受其中直升天堂的快乐,借此忘记所有的烦恼,这,就是该隐教的教诲,这,就是本宗教的教义”

  他取出另一张碟片,说:“这是车牌号cpd-666的经典至尊,我珍藏中的珍藏,被誉为恶魔也无法阻挡的诱惑”

  我怒道:“面具,你要死了!”

  他吓得尖叫了一声,身手如电,将碟片藏在坐垫底下,一脚踢开了电源。孩子们吓得抱头鼠窜,眨眼间跑得无影无踪,我根本懒得阻拦他们。

  随后,面具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微笑道:“啊,朗基努斯,我的好市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何我不知道?”

  我吼道:“如果你不是忙着将这些孩子引上邪路,你怎能不知道?”

  面具的眼睛从我脸上扫过,固定在亚伯身上,亚伯摘下兜帽,直视面具的双眼。

  亚伯说:“奇怪。”

  面具也说:“奇怪。”

  我问:“有什么可奇怪的?”

  亚伯说:“我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人。”

  面具说:“我也似乎在哪儿见过你。”

  他们都陷入了沉思,连面具这家伙都一反常态地正经。他们就这样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