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
�,在我心中咬伤谢时洵似乎是一件太过暗昧之事,甚至带了几分旖旎的含义了……我并不想让他知道。

  我摇了摇头,只问他要来一些外敷药物等等,想着一会儿我自己给他包扎。

  苏喻便也没有再强求,倒是谢时洵拢了衣起身,与他说了两句,又听他说了一些调养的要事,最后按着我的后颈让我恭敬地谢过了他,便放他离去休息了。

  待苏喻走远,我把止血散递给他,随后向屏风后的衣箱走去,强自镇定道:“我去换身衣服,然后来帮你包扎伤口。”

  我的衣服早被酒和汗液浸得透湿,我边忖着心事,边一手解着暗扣。

  谁知那暗扣实在难解,我着急之下,下意识用上了右手,但甫一抬手,就仿佛戳了麻筋,又疼又麻,滋味甚是难受,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我将后半声生生截断在喉咙中,捂着手腕弯下腰,默不作声地缓着这疼,想了想,于这小小的暗扣上,仍是一筹莫展。

  谢时洵似乎仍是听到了,问道:“怎么?”

  我叹了口气,只得道:“我衣服上的暗扣,一手解不开……”

  谢时洵“嗯”了一声,慢慢走了过来,他绕过屏风,在我的指引下,帮我解开了暗扣,又拿起新的一件准备递给我。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赤身裸体。

  原本我只有背后那一片炸伤,但是被谢明澜的那顿马鞭抽得太狠,大多数鞭痕都没消下,满身都是纵横交错的暗色血痕,自己看着都甚是狰狞。

  谢时洵忽然伸手抚上我的后颈,顺着后颈的鞭痕滑了下去。他的指尖滑到哪里,我的火便燃到了哪里。

  我低着头,望着屏风道:“太子哥哥,你曾对我说……对我是不含情欲的爱……”

  谢时洵在我身后又淡淡“嗯”了一声。

  我转过身望向他道:“那又是从何时起……为何……”我抓着他的左腕,紧紧盯着他,伸出舌尖舔掉他的血珠,气声问:“难道是这一刻?”

  咫尺间,谢时洵微微眯起黑眸。

  天色初晓。

  我沿着九曲回廊,负着手慢慢而行。

  有个人坐在岸边青石上,身着一身半新不旧的青衣,手里执着一柄鱼竿,看着似是个钓鱼的模样,又似是在走神。

  我见状,上前对他微微一笑,没话找话道:“温大夫,钓鱼呢?”

  苏喻缓缓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