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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病。”

  苏乔骂完便升起了车窗，这时，警车正由远及近驶来。

  派出所和商场只隔了一条马路，速度能不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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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年关，苏乔的日常工作几乎被大大小小的会议占据。有时候一天会安排两个会议，外加一个培训，地点南辕北辙，路上奔波的时间差不多能开一场新会议。

  大家苦不堪言，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置喙，因为会议虽然枯燥，但是一天下来能领到几百块钱的评审，完全归个人所有。

  看在钱的面子上，苏乔用标准的微笑面对。

  这次和她一同参加会议的王妙，更是一副随遇而安的姿态：“邀请我们参加，说明看得起我们，与会专家，说出去多有面子。”

  王妙翻看这会议日程和参会人员名单，噤声了。

  评审会通常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参会人员名字按照履历公司排序，排在签到表前面的都是大拿单位的牛人，排在末尾的是苏乔和王妙这种公司平平，职务平平的小角色。

  苏乔不忍打击她：“没关系，虽然我们在后面，但拿的钱和前面的一样多。”

  而后，两人历经两小时航天新技术的碾压式吊打。

  苏乔深刻意识到自己就是那井底之蛙，坐井观天还沾沾自喜，王妙也好不到哪去：“去吃饭吧，不然没力气再战了。”

  刚好附近有一家口碑不错的饭店，两个小小的石狮子分列大门两侧。

  一层坐满客人，她们按照导引乘电梯上二层。

  等待电梯下行时，苏乔用手机查找这里的招牌菜：“牛排双人套是不是不够，要不我们点个叁人的……”

  王妙说：“来四个人的！”

  苏乔瞅了她一眼：“你吃得下叁份吗？”

  “……做不到。”

  这时，电梯门自中间打开，满满一厢人，外面的客人纷纷避让。

  苏乔的视线还在浏览口碑评论，耳边便响起一道不算陌生的声音：“这该死的缘分，天涯何处不相逢啊。”

  王妙捅了捅苏乔：“你认识？”

  苏认出对方是前几天在商场车位堵她的人，那天的最后他被警察贴了一张罚条，并口头警告，但她嘴上却说：“不认识。”

  “我们赶紧上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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