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道：「苡奴小母狗，淑奴妈咪说得对不对？」

  只见女孩抬起头看我，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说：「淑奴妈咪，其实

  我……唔……苡……苡奴只是第一次看到彦……彦彦主人……和淑奴妈咪……做

  ……做那种事……还不太习惯而已……」

  咦？

  难道她的奴性已经真正觉醒了？

  为了证实心中所想，我将女孩的头贴靠在我肩膀，趁她不注意时，对儿子呶

  了呶嘴，而他则是会意地走向二楼。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之后，我才拉起女孩的身体，直视她的眼睛：

  「恩恩，你诚实告诉淑奴妈咪，你是不是真的愿意，跟我们玩这么变态的主奴调

  教游戏？唔……我的意思是，你真的愿意当小彦的小母狗，接受他愈来愈重口味

  的变态调教课程。」

  恩恩朝后方瞟了一眼，确定儿子不在现场后，她才期期艾艾地说：「唔……

  妈咪，你说彦……彦彦会用什么方法调教我？」

  「既然他打算把你调教成犬奴的话，刚才的『握手礼』，只是调教犬奴的入

  门礼仪，等你适应了这个耻辱的身分后，以后的调教课程会愈来愈变态。例如：

  给你戴上狗项圈，然后带你到公园『遛狗』；或是要你在公共场所随地大小便；

  要不然就是把你关在狗笼里，把你当成一只任他玩弄的美女犬……恩恩，你愿意

  把自己变得这么不知羞耻，这么下贱吗？」

  「啊！」

  原本我以为，女孩听到如此变态的言语后，应该会像上次一样，若不是气得

  破口大骂，就是二话不说，直接甩头就走；没想到她只是惊呼一声后，便怔怔地

  盯着我，久久不发一语。

  「恩恩，你怎么啦？」

  女孩从呆若木鸡地状态下回过神后，没有大吵大闹，更没有露出鄙夷不屑的

  神色，反而低下头，扭绞着手指，以微微颤抖的语气说：「妈……妈咪，彦彦有

  这么变态吗？」

  我摇摇头，轻抚她的秀发，以淡然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