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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

  的原因,反而让我更觉得卡门绝非飞船上数据库里百科全书以及富兰克林记忆里所说的那样简单。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隐瞒了。所以,同时我开始学习《加密原理》这门计算机课程。本来,这样的课程是不开放的,但是,奇怪的是,我无意中点了一下,数据墙上,停了五秒种之后,便开始慢慢地刷出数据来。

  一个月后,我终于啃下了《时空导航研究》和《远距离雷达信号判读研究》这两门课程,并且知道我们的船上有一个设备如果被开启的话,若是有什么船从这方圆五光年的距离内路过,那么,我的飞船上的设备能勉强接收到这个信号或者至少要受到影响!

  我按系统的提示开启了这个设备——代价是关闭了船上的一个植物温室的能

  源供应。

  回报是十二天后,确定了在离我们三周行程左右的地方,有一条船在经过,但是,这条船是什么船,我不能判读出来。也就是说那可能是一条像我一样的迷航者,也可能是一条空无一人弃船或者是太空的飞行物比如脱离轨道的卫星,也可能是一条政府的救生船,也可能是一条海盗船……

  我犹豫了半天之后,决定先靠近去看看再说!若是我犹豫的时间太久,那么,那条船也许会信号消失,我再也找不到了。

  我一边开动在此停留了四个多月时间的飞船,一边问卡门是什么意见。

  卡门说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值得一试。

  你不怕我们掉进海盗的手里或者被当成肉食被另外的生活活活撕开吃掉吗?

  我再问卡门。

  卡门摇了摇头说,大不了我们把飞船自爆掉。但应该不至于吧。

  她这样说坚定了靠向未知飞船的决心,另外一方面,也对她更多了一层怀疑。

  我问她:卡门,你以前做过飞船方面的研究吗?

  没有。卡门干脆地说。

  那你一直做什么?我问。

  唱歌。卡门回答。

  一直唱?我问。

  是的,卡门答。

  唱了一千年?我再问她。

  是的,她回答,非常自然地回答。

  不会烦吗?一直唱?你会一直喜欢?我问。心里开始有些同情她——我可坚持不了一千年,可见活得长也不是件好事情。

  烦?不知道。她说。便是,我没有选择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