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从房顶贯穿到地下的海报，海报上是顾清歌的一张黑白照片，照片只有上半身，却依旧盖不住她的美艳，照片内的人侧着身体笑颜如花，让人也忍不住跟着她唇角上扬。

  黎苏皖想离开，余光瞥到靠近门的墙壁上，也有一面巨大的照片墙，黎苏皖忍不住想内走了几步想看看。

  欣赏美女的心情大家都是一样的。

  那面照片墙的正中间，是一张醒目的照片，黎苏皖看到照片内的人时，怔了一下，眸色沉了沉。

  那张照片是一张合影，似乎是过圣诞节，照片中的二人相拥着在圣诞树前拍的，二人在对视，虽然只是侧脸，却让人感觉……很美好。

  “苏皖。”顾清歌的声音打断了黎苏皖的思绪，她全身不由自主的一抖，然后转头看向那抹站在自己身旁端着果汁的人挤出一抹笑。

  “果汁，我鲜榨的，你尝尝怎么样？”顾清歌微笑着将果汁递给了她。

  “谢谢。”黎苏皖接过果汁喝了一口，控制住自己此刻内心的的情绪，原本打算喝完果汁再旁敲侧击的试探一下她跟傅斯年是什么关系。

  谁知顾清歌却盯着照片墙率先微笑着开口，“这张照片是不是很美？”

  黎苏皖牵着唇角轻轻点头。

  “这是……我和年唯一的一张合影。”顾清歌一脸陶醉的盯着那张照片，像是陷入回忆般微笑，“年他一直不喜欢……不对，应该说是很讨厌拍照，这是在我哀求了无数次之后，那年的圣诞节，他才勉强同意了跟我合影，我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那个圣诞节。”

  黎苏皖盯着那张照片，沉默着没有接话。

  傅斯年讨厌拍照？是啊，她怎么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俩迄今为止好像还一张合影都没有，连个婚纱照都没拍，原来他讨厌拍照，既然讨厌拍照，为什么要跟顾清歌拍？这个含情脉脉的眼神是几个意思？跟美女拍就愿意，跟她拍就不愿意是吗？还有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竟然一起过圣诞节！

  黎苏皖压住怒火，看向那张陶醉的小脸不动声色的试探，“顾小姐……”

  顾清歌转头看着她挑眉。

  黎苏皖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又继续道，“清歌……我从开始就一直很好奇，你跟傅斯年……我是说我们傅总裁是什么关系？”

  顾清歌盯着那双目光迫切的小脸，沉默了一阵后，才晕开一抹笑，略带歉意的道，“抱歉啊，苏皖，别的事我都可以全部告诉你，但这件事真的不行，请你谅解我！”

  黎苏皖虽然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