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天真!(庄德清×蜜儿,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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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儿用手挡住:“你喜欢我吗?”

  庄德清将手伸进她的小衣,在她胸脯上抓了两把,感受那富有弹性的脂肪:“怎么不喜欢?”心下倒有些怪她这样罗嗦起来。

  她的衣服很快被他脱光,就这样光着身体,被他坐在椅子上抱着干。

  见他衣冠整齐,自己却全身赤裸,蜜儿不由得分外羞耻,抓着他的领子就要扯开。庄德清见她下身被自己插着,蜜水将自己的裤子都打湿了,笑道:“哪里下的邪雨,往人裤子上浇。蜜儿要帮我脱,就先脱了裤子吧!”

  蜜儿愤愤地捶了他一拳:“还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混熟了越发地颠叁倒四!”

  庄德清此番成心要玩一点花样,一直慢节奏地九浅一深地入。她难耐地将胸贴在他脸上胡乱扭动:“快一点……”他大口地吸吮她的乳肉,仿佛要将那团软雪吞下去,却是不肯给一个痛快。

  蜜儿求而不得,只好自己坐在他身上动起来。庄德清这时却又忽然夺回主动权,狠狠地从下往上顶,将她顶出一阵女高音的嗯啊之声,口里问着:“这样够不够爱你?”

  她哪还知道回答!

  她实则是有苦说不出。她本不是罗嗦的人,全怪庄德清既要包她一段时间,却不为她另寻住处。

  天真!

  她人既在楼里,鸨母虽应承他不叫蜜儿接别的客,岂是作数的?他又不是大帅。庄德清近一周没来,她连着拒绝好几个人,最后还是无法,服侍了老主顾一晚。那晚她一直胆战心惊,只怕庄德清意外造访。

  看他请客送礼如此明,怎么在男女之事上这么糊涂?

  她身在风尘,倒不是有什么贞洁观;况且明知只不过是包月的露水情缘。但她既有叁四分恋着他,就想讲信用。楼里屡见恩客们撞到一块,闹得脸红脖粗的情况,她不愿。她不想戳破那层挡在外面的遮羞布——他们根本不是情,而是嫖。

  云雨散,地上一片凌乱的衣服。

  欢爱过后,周身觉得温暖,仿佛洗了热水澡。蜜儿鬓角湿湿的歪在床上,很放松,很放松的缘故,贪心也被不小心放了出来。

  庄德清躺在蜜儿的大腿上小憩,忽听她问道:“你真爱我,能替我赎身吗?我愿当牛做马报答你。”

  庄德清不是没在心里想过,蜜儿是个可人儿,且二十二岁却是十八岁的样子。只是族里从未有过将妓女娶进家的混账事,他的妻子又那么贤良。再说,他的大儿子都十五岁了,见马征途公子对父亲嫖宿是那副态度,他就打消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