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冯家二少(电话h,冯敬乾×方湄)
��又成了冯国年的禁脔。他不喜欢她无所事事,不喜欢她出游,就想出来给她安排爱好这个馊主意。她选了油画,一画就是五年。教堂旁边小商店里的那种画,她也会。

  如果有机会去北平或者上海这样的大都市,她可以靠画画养活自己。每每想到这里,她的心头就咕嘟咕嘟冒泡儿——西人所谓生命泉的泉水,正从泉眼中源源不断地流出。

  来日逃出生天,她还得反过来谢谢冯国年。

  电话铃忽然响起,她暂时放下画册,去接电话。

  是冯敬乾还是冯国年呢?她的嘴角勾出讽刺的弧度。

  方湄接起电话,捏着嗓子道:“喂,哪位?”

  冯敬乾不悦:“是我。”

  “二少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你竟然让店里的人到市政府取款!是不是老头子对你太好了,想吃点苦头?”

  方湄拉下脸来,面沉如水地盯着窗外道:“二少总不至于出不起这点钱。至于大帅对我怎样,不劳二少心。”

  “我这个做儿子的,当然得为父分忧。” 电话那头说完这句羞辱的话,忽然话锋一转,“前天父亲又在你这?”

  方湄反唇相讥道:“这不是不言而喻吗?您父子俩真有意思,都喜欢在我这儿提起对方。”

  冯敬乾被她轻佻的语气激得气血上涌,笑道:“长能耐了!”

  方湄没空与他纠缠:“二少若没事,我要挂电话了”

  “别挂电话,我要在电话里干你。”

  “你玩什么名堂?” 方湄没有挂电话。识时务者为俊杰,方湄还不能把他得罪透了。

  “脱掉你的衣服,只留一件亵裤。”

  方湄并不打算当真听他的话。她立刻拿了两件衣服揉来揉去,模仿脱衣服时衣物摩擦的声音,口中却道:“我脱掉了。”

  “真的?能看的到你自己小穴上的那颗痣吗?”

  方湄打算演戏演全套,于是做出一点颤音道:“看……看到了,你能不能……别再说这些不入耳的东西了……”

  电话那头的喘气声立刻粗重起来,口中道着:“口是心非的小荡妇!把你的手指舔湿,像我那样揉你的大奶子、捏你的奶头……”方湄全身裹得紧紧实实,听到他这些话,想到他此时正在办公室,恐怕连西装都没脱,还得一只手接电话一只手自给自足,那情景让她只想发笑。无奈不能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