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七、吮射
��下两腿之间的湿红中泄了出来,全漏给了他。

  听着她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不时皱起的眉,李玄慈轻笑了下,俯身咬住她的耳垂。

  “真浪。”

  他含着软软小小的耳肉,轻声说着。

  身下却愈发凶狠了,用力到后腰的腰窝都变深了,十六的小腿被架了起来,软腴的腿肉随着他的进攻一下下磨着手臂。

  泡得发粉的贝趾露出水面,晃晃悠悠地在空中点着,简直白得晃眼。

  十六哀哀叫了起来,却只有些含糊不清的字句,仿佛被猫叼了舌头。

  他听得发笑,低头便瞧见了她被撞得轻轻摇晃的白奶子,不时从黑赤色的水面露出又沉下,乳尖被热水抚慰着,一下下地勾着人的视线。

  想看个过瘾,却又无法尽兴。

  李玄慈看了一会儿,喉间轻轻动了下,接着便伸手抓了那白腻的乳团,在指尖肆意揉捏着形状。

  中指和无名指间夹住了那颗小东西,碾着乳豆,再握满她的奶儿,深深嵌进软腴的乳肉中。

  借着这力,他尽情鞭挞起十六早已软烂的贝肉,碾个尽兴,暖热的湿润裹得紧,吮得实,磨得两人都沉溺又放荡。

  被药水催得连骨缝里都疯长的麻痒,此刻全部酿成了快感的帮凶。

  坚硬撞上一团软腻,湿漉漉,分不开,厮磨在一块,在穴口疯狂地刮着。

  他似乎是有意的,玩弄着她的身体,因为此刻的十六是无知无觉的,却也是诚实的。

  稍稍一撞,便又泄了一番,湿得缠人。

  腰也越发软了,瘫在他掌心上,用力一握,便软泥一样贴了过来。

  腿心的贝肉热得如同化开的膏脂,湿腻腻地裹着他的阴茎,舔着吮着,百般的欢愉。

  不过微微用些力,棱头便碾得那颗淫豆子颤个不停,滑得顶不住,处处是漏洞。

  撞得狠了,便会依依哼出带着些鼻音的可怜声音,叫人越发起了坏心。

  李玄慈不是好人。

  他怎么会是。

  于是,毫不留情地碾过穴口每一寸湿热,柱头,棱边,青筋,甚至连啪啪拍打在穴口边缘的囊袋,都成了折磨人的凶器。

  直到再一次用力擦过那颗淫豆子,十六颤着退了些,阳具就这样没有防备地撞进浅浅被磨开的水缝,嵌了粗钝的顶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