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二、疼疼你 ( )
��可今日才知道一件事。”

  “什么?”李玄慈配合得紧,饶有兴趣地问道。

  “这台上唱的是金蝉脱壳计,台后演的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十六眼神如炬,轻声说道。

  “假死逃走的不是那家所谓的‘儿子’,而是那个女儿!”

  “如今想来,内脏下垂、肋骨内翻,这都是长期绑缚胸腹才会出现的症状,缚带压力之下,内脏被挤压地只能往下,且看这情状,怕是自小就这么绑着,没有一日松过,可她为何要凭白给自己找罪受?”

  “今夜我才终于明白了,这些怪事只可能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杀人假死潜逃的,根本不是这家所谓的‘儿子’,而是女儿,杀了自己女扮男装的姐姐,扮作是自己。再挪用拼凑了表兄尸体,装作是自己的‘哥哥’。”

  “这样便布下了两道障眼法,就算被发现移尸,也只会像我们之前那样,以为是她‘哥哥’做的,无论是在暗处的我们,还是在明处的官府,拿着男装的画像去找一个其实早就死了的人,自然找不到她头上。”

  十六总算将脑中最后一块残缺的线索给拼全了,有些激动地审视着这幅名为“真相”的画卷。

  李玄慈看着她眸子里意气风发的光亮,心中也似乎被她胸中藏着的那股吹得正盛的风所填满。

  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小王爷,如今也懂得,什么叫做为了她的快活而快活。

  “你今晚看到了钩星身边的女子,就猜到了这一切?”他故意引着十六再多说些。

  “开始也没有,可我瞧见了她手上的茧子,那些茧子是日常做粗活糟蹋出来的,可即便如此,她左手指节上的茧子格外厚,形状也与那家做灯的匠人右手上的茧子十分相似,跟照镜子一样。”

  “所以我猜测她是左撇子,平日里也惯会做灯笼的,这样一个人,又出现在钩星身旁,二人言语间还多有蹊跷,什么多亏了她才能成事,什么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实在是她们太笨,我又太聪明,才叫我一下子猜出来了。”

  说到最后,十六到底得意忘形,若此刻她有尾巴,尾巴都该招摇着翘上天了。首-发:.info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