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这个意思，其实这就是老杜老谋深算之处，咱们正好利用这一点，草，把他们调出来。”

  “行昂，这不是咱们惯用的伎俩吗？我正好有一计”

  “那特玛的还等啥呀，走，你单独见老杜，给他透露点消息。”

  “我也正是这么想的。”

  二十分钟之后，张云霄与老杜在河边见面。

  “天都黑了，你还捂着个脸干啥呀？”河边的一片柳树林下，老杜把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用纱巾捂着头。

  “我怕蚊子咬我，我过敏。”老杜始终不露真面目，回道。

  “哈哈，那行，你想说啥就说吧！”张云霄呵呵一乐，说道。

  “小山子近期去东南亚。”老杜说道。

  “草，是没走，还是折回来探风声？”张霄有点纳闷，反问道。

  “让小山子立即走，那不是李世开做事的风格，风声紧，小山子不走，让下面人知道天宇的能量有多大，现在风声小了，反而让小山子走，这不是躲，这是业务上的安排，这正好说明李世开的气魄。”老杜解释道。

  “草，是这么个理啊！”

  “李世开已经调来宝山，还有沈浩，这种人事安排，预示着小山子再不离开就没道理了。”老杜拽了拽脸上的纱巾，接着说道“小山子知道的内情太多了，虽然李世开不怕小山子落网，但怕小山子乱说，所以权衡利弊还是让小山子去东南亚合适。”

  “那他去哪儿啊？”

  “泰国。”

  “啥时候走？”

  “哈哈，这个只有李世开知道，我跟你这么说吧，今天不动身，今天小山子就不知道该走了，明天动身，那李世开明天才告诉小山子该动身了，我这么说你明白吗？这是李世开做事老道的一面，因为他怕小山子走不了，不会提前透露消息的，所以这个时候我肯定不知道。”

  “哎呀，你说不说也无所谓，明天我还得去趟内蒙，我有个同事在内蒙集宁，我不瞒你说，我那个朋友叫毕力格，都说半年了，我都欠人家好几个人情了，再不去实在不好意思，小山子他要走，你我都不知道啥时候，哈哈，天要下雨，嫁要改嫁随她去吧！”张云霄无意间暴露自己的行踪。

  “我不知道小山子什么时候走，但我知道是五哥送他，还有以前一直在小山子手下干事的海川，海川是他远方亲戚的堂弟。”老杜说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