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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在床上避无可避外，苏念还没有跟除了周程以外的男人靠这么近过，心脏几乎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无力地攥紧了裙子的下摆，出口的嗓音都带了颤，“爸……你要做什么？”

  周砚深的视力极好，在昏暗环境里依旧能清晰地锁定她脸上变换着的表情，害怕，茫然，无措，纯情得好像是个无知少女。

  他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薄唇就在距离她嫩唇还有几毫米的地方停下，“我的好儿媳，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