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又被抓了
��样,在心底留个念想也好,若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愿意的……”顾修炎那个时候自己怕是魔怔了,他把自己当成女人二十几年,早就不知道成为男人是什么感觉,在乔音音提出这个要求之后,他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个中滋味酸甜苦辣,什么都有,在这一刻竟是无比的希望以男儿身被女子抚摸。

  若是只有这么一次,能让他被女人好好的呵护一次也够了。

  似是不允许她退缩一般,他抓着她的右手,拉到自己的脸颊上,他一动不动的站着,任由她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眉毛,鼻子和嘴唇,脸在她的抚摸下渐渐发烫,她的手指还残留草药的清苦味,他近距离的端详着她,盯着她微微起伏的酥胸,纤细修长的细颈,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她紧抿的唇上。

  十指拢,血液渐渐沸腾,燥热的悸动犹如野兽在身体里叫嚣,她的手指有些薄茧,应是侍弄草药留下的,仔细看去,白皙修长,如美玉一般致无暇,但很软,嫩秧秧的,又像孩子的手。

  “你很好看。”她回了手,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你是第一个摸我的女子。”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赤红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我会永远记住你的模样的。”她落下一句,转身进了屋内。

  他像个傻子一般追寻着她的背影,痴痴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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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影深沉,乔音音居住的院子外一片静谧。

  巡逻的教众列成十来人的长队穿梭在她院子外的林子里,忽明忽暗的火把照的漆黑的夜晚一明一灭。

  乔音音房内并未点着蜡烛,却也未上榻休息,她心事重重,毫无半点困意,在黑暗中依案沉思。

  最后她用曲着手指在嘴边轻轻吹了一下,清脆的哨声转瞬即逝,又是一只云雀从敞开的窗户里扑腾到她的肩膀上,她拍了拍云雀的头,在它的脚上系上棉线:“带我去铁桥那。”

  离开邪教的唯一办法,只有原路返回,还必须得想办法让邪教重新放下吊桥。

  她从床底下掏出这段日子偷偷制成的毒药,推开门,跟着云雀悄悄潜入了夜色之中,云雀机灵,这一路没有遇见巡夜的教徒,畅通无阻的直接的进入了掌管吊桥的木屋。

  “什么人!来干什么!”黑衣教众惊讶的望着她突然出现,怔了一怔,瞬间反应过来拔出了长剑,指着她,就在那一刹那,这些高大魁梧的男子突然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