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早了
��两个字的名字在喉间滚动,怎么也说不上来,“南师附中的,但我忘了他叫什么了?”

  “那就是何让啊。”男生说,语气特别艳羡,“北大法学院顶顶牛逼的人物,是我学弟!”

  “对,对,是何让。”

  祝遇晴没有记玩物名字的习惯,熟悉是熟悉,想却是想不起来的,可那少年一派天真固执,她印象深刻。

  “啊,说起何让。”男生指指他。

  “能在北大一众子弟里稳考系前十,在核心刊发论文,被张双根教授点名表扬的得意门生,还申请提前修课业,大二学着大叁的课,学法的真没几个敢提前申请毕业的,关键人家考过了托福,备着司考,这是真的牛逼。”

  祝遇晴静静听着,礼貌地笑:“确实厉害……那个女生是?”

  “那是北大外国语学院的院花,超漂亮,他们俩最近走的挺近的,应该是男女朋友吧。”

  “……是吗。”祝遇晴喝完最后一口,“挺般配的,就是撕早了。”

  “什么?”

  祝遇晴没说话,她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协议碎片,心里暗暗叹息要早遇到何让,她就不这么莽撞要去撕协议了,上面条文她都没记住呢。

  唉,撕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