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挫败:“进不去。”

  祝遇晴笑出声来,这下她满意了,大发慈悲地握着少年发烫的性器,往自己花穴口戳了戳:“这里。”

  龟头蹭在她入口时,何让最后挣扎着犹豫了一下。

  他还小,不懂得欲这个字对人类有多大的钳制作用,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还能说出不行两个字已经胜过绝大多数的人,他绝望地被生理本能带动,又一边为无法自律的自己感觉罪恶和愧疚。

  他低声道:“你……”

  可是话来不及说完,泛滥成灾的性冲动已经将他送入女孩的穴内,性器在绵密紧致的腔道里前行,寸寸软肉缠绞在他性器表面上,何让将女孩抱在怀里,仿佛抱住一团飘渺的云。

  时间好似停了一刹那,何让在刹那间看见炸眼的云团,在高热碰到他时变成缠吻着他的烟花,在他怀里,在她体内,翻涌如浪。

  何让说不出形容词,他形容不出来自己什么感觉。

  只有她,眼里只有她。

  她……

  他的。

  何让翻了个身,把她抵在墙上,粗长的茎身在她内壁里,涨得青筋都在跳,她的水还在流,大腿一道道的容不下,只好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祝遇晴到底是身量小,被何让抱着,只得盘腿在他腰身上,他看起来瘦,竟能承载她的体重,但终究祝遇晴不相信他,还是落了一条腿撑在地上,给自己支力。

  “你……呀!”祝遇晴被他撑满了,小穴都在焦急地寻求更欢快的刺激,她扭着腰,主动吞纳他的肉棒,娇滴滴地叫,“你动一动呀,好大……”

  何让被她叫得眼热,按着她的腰重重地插,喉间的低哼压不住了,轻轻地溜出来,可他原本就是个低音炮,这样的嗓音根本就是在折磨祝遇晴。

  她的泄欲工具有一万种勾住她的手段,哪种都有用,可不是捡到宝了?

  性器就着淫水,越来越快的进出,祝遇晴被干爽了,腿根的肌肉都被绷直,她的穴滑腻又高热,何让只觉得想肏,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身后的门板被他撞得震动。

  何让把手垫在她后脑勺上,动作有多温柔,就把她肏得多狠。

  祝遇晴偏要闹他,见他依旧沉默寡言,凑过去在他耳边叫床:“嗯嗯啊……你好会操穴……啊插得好深……都给你干啊轻一点穴都给你操……”

  何让被她叫的脊柱骨都发麻,绷着背后肌肉把性器往她穴里钉,摩擦间带来的快感吞噬着他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