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
,竖一根食指在他弧度整齐的唇瓣上,在他唇齿微张的间隙里溜进去。

  何让要说的话梗在喉间。

  葱白似的指在他口腔里若有若无地搅动,明明要压他躁动不安的舌面,却又暗戳戳地逗弄无所适从的舌尖,何让也知道现在要制止她然后一身傲骨地离去,可本能让他在她的手指触到他牙齿时被迫松弛。

  他怕咬痛她,他自己都意识不到他的怕。

  祝遇晴没发现他的小心,她也不晓得温热的口腔有什么刺激点,逼得男人一个个都喜欢按着头让口交,分明也不过如此。

  她趁着何让发愣,上前以一个快吻上他耳垂的姿势道:“你没有说,可不算是我强迫吧。”

  “……”

  何让大脑一片空白,他料不到祝遇晴居然敢这么引诱他,这行为够无赖了,她竟还敢睁着双水润润的眼,跟他无辜地说“不算强迫”?

  哪门子的不算?

  祝遇晴将手指抽出来,食指和中指都在其间逗留许久,被他的唾液一根根缠得紧,透明微黏的水液沾满了手指,在灯光下随便一拉就是条条淫靡的丝线。

  何让看得耳尖冒红,祝遇晴却弯了眼睛。

  “你看。”她说,“你总把你的东西弄我身上。”

  刚开始何让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想到上次,连脸颊都烧得发烫。

  祝遇晴其实还有更荤的言辞,比如男女性器一贯粗俗却刺激的称呼,要在这说出来,能看见这个少年更为崩裂的表情,但不知怎的,她没做这个选择。

  大概每次都假惺惺取悦老男人,再糙的词语说出来也要失去情趣,她干嘛要在这里揭自己的伤疤?

  反正不是心慈手软就是了。

  祝遇晴撩了他的衬衫,除去他这因为高叁学习压力大而过于瘦弱的身板,其实祝遇晴真还挑不出何让的毛病,就是摸起来咯手的肋骨,好像现在也适应了。

  她拿有他唾液的指蹭何让胸前两颗小小的乳尖,少年立马是要往后退的,可他真的没有退路了,门板的硬跟他脊骨的硬冲击在一起,少年咬唇碰到结痂的伤口,是上一次在酒吧咬出血来的。

  不知有意无意,祝遇晴挑逗他时避开了。

  办公室开着空调,他皮肤凉沁沁的冷,被她揉捏玩弄的乳却起了刮刮杂杂的火色,口渴的感觉涌上他心头,他不再陌生,却依旧畏惧。

  他轻声唤她:“祝遇晴,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