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她阴道里的软肉,少年清瘦的肉体同她交缠在一起,强劲有力地撞,把她插得汁水横溢,全身无力,只能浪叫着肏狠点。

  她小腹空虚酥痒,爱液从穴口溢出来。

  第一次。

  这是她第一次,刚刚看到男人的性器,就湿得想发骚。

  少年撑在沙发上,倘若说他先前还被祝遇晴挑逗的羞愤又困惑,此刻却像是月色照进粼粼的湖,华光细闪,深邃如不可及的古井。

  他攥着祝遇晴的手腕,他总还有这样的力气。

  “你没有醉。”

  他嗓子已经被情绪熏哑,偏生又是个低音炮,磁性从砂质的月里流进她的耳。

  勾人。要命的勾人。

  祝遇晴懒洋洋地笑:“所以?”

  何让被她慵懒的美磕绊一下,差点没说出来:“我们不可以这样。”

  祝遇晴嘲笑他的天真:“如果一定要呢?”

  何让噎住。

  他是拿她没办法的,如果有,他绝不会落到任她摆弄的地步。

  他就只好管住自己,要把裤子提起来,可祝遇晴早就预判他的举动,娇笑着压下来,将圆嫩挺翘的乳房送到他的眼前:“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没人教过你怎么操穴吗?”

  何让蹙了蹙眉,无奈的恼从眼里生出来:“你是个女孩子!”

  咔嚓一声。

  手腕冰凉。

  何让说话的期间,祝遇晴趁他不察,将银质锃亮的手铐干脆拷在他手腕。

  “不能走的。”祝遇晴勾唇笑,“我得教教你什么叫,及时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