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计划有变
喜,东方雅闻言也是粉面含春。

  我便将燕云殊的话重复一遍,花幻海听完,小脸一绷,沉默不语。

  东方雅忧虑地说:听着哪里是去学艺,倒像是去避难。

  花幻海忽然说:燕云殊身为腾云国重臣,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他都忌惮的人

  说到这里却顿住,但任谁都听得出花幻海说的那人是谁,可贵为一国之君何以与我为难

  东方雅说:听燕总管说,自你认亲以来,京中王侯贵戚朝廷重臣都吵着让燕将军请客,将军府天天贺礼贺贴不断。

  花幻海坏笑,半开玩笑的说,难怪前两日总看不见你爹爹的人影儿,原来是去躲清静了。

  你胡说爹爹可不是怕事的人。

  说完我就后悔了,幻海本是玩笑之言,我的话太突兀,忙岔开,这次去星空岛爹爹派和光护送。

  东方雅说:就是那个书生红霓姐姐说他武功很好。

  花幻海却不语,半眯双眼,打量我半晌,冷哼一声道:果然是父女情深,你爹爹连玩笑都开不得

  这话说的,我顿觉头大了一圈,这厮真是得罪不得。

  我欲解释,花幻海却起身,拂袖而去。我看向东方雅,这厮脾气怎变得这么燥。

  东方雅无奈笑笑,说:每逢遇到和阿霄有关的事,大哥都会失常,我去看看。盈盈追去。

  闷闷的脱衣上床,无意间碰触到衣服里的硬物,掏出一看,是那怪人送我的玉牌。

  长二寸,宽八分正面隆起一道弧度,上面刻着我不认识的花纹,背面光滑平直。翻来覆去看了半晌,不见有何特别,顺手塞到床铺下。

  想起方才回荷园时,燕云殊本要亲自相送,可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只送我出了他的居所。

  我强忍住没有回头看他,直到侍卫引我走了很远,才蓦然回首,犹见院门外大槐树下,那抹飘逸的身影。

  如同天边一弯孤月,说不出的孤寂与苍凉。看得我心头酸痛。

  在将军府短短几日,从未见府中有任何姬女侍妾,数年来燕云殊一直孑然一身,他这般洁身自好到底是为哪般,难道是因为灵霄的娘亲。想到这里,我心里猛的一颤,灵霄的娘亲究竟是怎样的奇女子,能得这样一位风华绝代的男子如此爱重。

  不知不觉堕入黑甜梦乡,忽听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呼唤,迷蒙之间,我睁开双眼,原来是红霓。

  哎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