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宫宴下
�天里的第一声雷,她眼前闪过那个瞬间还心有余悸。这会子全然搞不清他到底在玩什么套路,总不可能脑子被打傻了罢,莫非是要先怜后杀?

  “要不我先做个自我介绍罢?”

  贺场咧嘴傻笑,牵扯到那受伤的咀肌也不觉疼:“我今年二十九岁,未娶妻…”

  谁要听他的自我介绍!温浴不耐地打断他的话“我对你家里几口人地里几头牛都无甚兴趣!”

  “那你对我家猪圈有兴趣不娇娇?”贺场死皮赖脸凑过来,眉目舒展好像真不疼似的。

  “莫再纠缠我!我警告你!禁宫人多眼杂,今日又摆宫宴权贵众多!你休要坏我名声!”

  温浴扶了扶头上冗重的鎏金步摇流苏镂花冠,拂袖转身气势汹汹地斥道:“登徒子!若是再跟着我,抽你另半边脸!挖掉你的狗眼!”

  温浴狠狠威胁,贺场却觉她杏眼圆睁、用稚嫩的嗓音说着狠戾的话,也太可爱了。

  那厢温浴刚踏出竹园,提起裙拔腿就跑。

  贺场倏自笑起来,手背贴上滚烫的脸颊,浑身都舒坦极了。

  夜间安贵侯在廊下琢磨着,黄瓜片敷面并不可取,主子的脸红肿非常,定是徒劳无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