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冰
�管狰狞的棒身缓缓流到他浓黑蜷曲的阴毛丛里,打出一片淫靡的亮。

  周天许根本没办法细看,他喘得无法低下头,凉滑的舔弄混合湿热的包裹轮番上演,冰与火在此融合,他胀大开来,又被她压缩,仿佛被抛投在欲海浪尖,下一秒就要翻船——

  他猛烈一震,那艘装着精液的船就这样翻了,货物在冰雪和熔浆的海洋里洋溢喷射,而他的大脑在一片空白之中,甚至还在重复描摹那因矛盾而加倍的快感。

  精液和冰水并不相融,浓稠化不开,易晚差点呛到,喉头艰难地吞咽,呜咕呜咕的声音像船只沉入水底前沦陷的挣扎。

  她全吃掉了,迷迷茫张开嘴,想再含一块新的冰块,周天许却不让了。

  他暴躁又小心地拎起那个冰桶胡乱撂在床头,随手抓了一块塞到嘴里,俯下身拽起易晚,几乎是用磕的动作对上她的吻。

  易晚抬起身子跪直了,仰着脸,感受着那块冰在两个人之间黏糊地互相传递,像一颗无味的糖,当它在对方口中时,才会染上甜美的香气。

  彼此的舌头伸进彼此的口腔,你吮吸我的时候我也在吮吸你,你消化我的时候我也在消化你,我们同享一份痛苦与愉悦,只有这样才算是合二为一。

  我忘记我,你忘记你,我们是新的共同体。

  虽然吻得入情,但周天许的手有他自己的想法。摸索着解开女仆的裙子拉链,刚摸过冰的手又去摸她的翘臀,一手的软软糯糯,股沟甚至已经潮气弥漫。

  “好骚啊……帮主人吃鸡巴就这么爽?啊……我知道了,这个小洞是不是也想吃?”

  易晚把屁股翘起来接受他的调戏,虽然明明是想否认的,但理性的思考已经被麻痹,眼前的少年仿佛带着迷药,她只要接近就会想要打开,想要献祭,想要变成安抚他躁动的那支镇定剂。

  她趴在他颈窝,无意识间还在舔他的脖根。她又变成了他的小淫娃,哪怕违心地被他玩弄,也会臣服在快感下,最终只能无力地搂着他,任他把自己的下体抹得满是淫液。

  痒得紧了,扭着腰从嗓子里细细地憋出一句“想吃”,再把脸贴到他身体上,不好意思地叫他“主人”。

  她,小晨,蜜蜜咖啡店的小晨,对着无数男人叫春可以张口就来的小晨,居然在这种时候不好意思?

  易晚自己都怀疑起自己来,现在这个她,到底是谁?

  被剥干净之后抱到床上,她偎在周天许臂弯里气喘吁吁,小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脚趾缩起来用趾甲轻轻挠他,逗得周天许往她阴蒂上�